“你又想丢我，对吗？”他失神，“就像那次在清坞山上一样。”

    云殊华此时最不想看见他的背影，稍稍回想从前，心里便止不住地泛委屈。

    云殊华被他吻得不上气，却依旧不肯松开他，窝在他怀里，像抱不够似的。

    云殊华的声音闷闷的，主动贴上他：“师尊。”

    “哥哥，求你了，别走。”

    “好乖。”

    景梵面一僵，良久，才开：“小华，你……”

    “别走！”

    往昔纠缠的记忆一时涌两人的脑海，铺天盖地而来的，是景梵失控的攻势。

    他松开云殊华，拾起散落在地的经集，如瀑的墨发随夜风飞扬，转便往屋里走。

    景梵叹息一声，大手揽着他的与双，一将他抱起来，温柔地贴上他的。

    “小华年岁比我小，叫哥哥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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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在，”景梵的声线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沉稳，他吻着云殊华的双，又说，“再喊我一句师尊，好不好？”

    那次，清坞山？

    景梵刮了他的鼻梁，一字一句：“妙绫妹妹，现在竟还这般唤她。”

    景梵居临地看着他，眸里蕴着得化不开的。

    云殊华一把住他的手腕，耳绯红。

    景梵一震，呼一气，回过来将他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云殊华衝到他面前，狠狠拽着他的衣领，说：“你休想再把我甩开，趁着我失忆还来撩拨我，随后又自作主张地走了，这就是你景梵的本事？”

    云殊华抬音调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要叫哥哥？”

    “再叫我一句哥哥，嗯？”

    “谁说年岁小的就要叫年岁大的哥哥了……”云殊华顿了顿，忽然明白过来，“你在吃妙绫妹妹的醋。”

    景梵将他放来，温凉的手指抚着云殊华的角，旋即收回了手。

    揽着他脖颈的手顿了顿，云殊华不解地小声：“……我不要。”

    “不叫的话，就不给你了。”

    话音刚落，他便吻上去，毫无章法。

   “——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他抱着景梵的背，声音里带着哭腔。

    过了许久，景梵了他被咬破的双，在他耳边息：“叫我的名字。”

    好，怎么会不好的。

    云殊华的背抵在冰凉的上，双眸通红，角，呜咽：“景梵……”

    景梵手中的经文哐的一声掉在地上，铺展开来，他扣住云殊华的后脑，加了这个吻，旋即夺回主导权，将他抵在檐的廊上，动作怜而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