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脸上写满了疲惫，睛都快睁不开了，活脱脱一副站着就能睡着的模样，对于人事主的话也是左耳朵右耳朵，敷衍地“嗯嗯哦哦”应着。

    郑书意：想你了呀。

    倒也不必这么咒自己。

    只能说，人家有钱，或许是有理的。

着不让。

    “别提了。”秦时月猛然抬，双空无神，“我昨天在所折腾到两多才回家。”

    时宴：我在机场。

    加上临近元旦假期，所有人都无心工作，整个写字楼里都弥漫着一躁动。

    ——

    呵，男人。

    郑书意不解地戳了戳她的：“你昨晚偷去了？一个月迟到八次，是真不想过实习期了吧？”

    时宴：机场。

    快十二了，秦时月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踩公司。

    秦时月大致把事经过讲了，听得四周的同事都不知一时该怎么评价。

    “那就更过分了。”郑书意也嘀咕，“有什么能比自己亲外甥女重要？这放古代，那就是被祸国祸民的妖姬迷得转向的昏君。”

    一大片小星星从手机屏

    郑书意：嗯？？

    时宴：国。

    秦时月了脸，叹一气，“对哦，次再被碰瓷我先跟你请假。”

    众同事散去，郑书意才低声说：“你该跟我说一声的，提前请个假，也免得挨骂。”

    郑书意莫名有些失落，地叹了气，无意识地打了几个字。

    秦时月冷哼了声，“可能是被小妖缠着吧。”

    没想到很快，时宴居然回復了。

    “我爸妈都在国外呢。”秦时月耷拉着眉，声音越来越无力，还带了委屈，“我舅舅也不来我。”

    郑书意：去哪儿啊？

    “太过分了吧！”

    秦时月随着郑书意回到工位，把包一丢就趴桌上睡觉。

    秦时月倔起来，陈盛是真的拗不过她，偏偏电话打到时宴那边去，时宴的态度还是依着她的。

    “我说她我说她。”郑书意把人拉住往后拽，又指指后面的茶间，“陈你等的开了。”

    午后的时光在绵绵睡意中被拉得漫又闲散。

    第二天早上，夜里过雨，地面未，空气里带着冷的气息。

    主给郑书意个面，便不再说什么，蹬蹬蹬地踩着跟鞋走了。

    不乐意的钱，那是一分也别想从她手里抠走。

    那陈盛无法，便只能陪着折腾。

    “凭什么给他啊？！一分钱都不给！我们家的钱又不是天上掉来的！”

    还没到工位，便被人事主拦来训了一通。

    所有人都知今天人事主心不好，看着要发脾气了，郑书意连忙过去把人拉走。

    “那你爸妈呢？”郑书意问，“没来帮忙啊？”

    实在无聊，她打开微信，时宴的聊天框，发了个毫无意义的表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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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书意：“……”

    郑书意也在桌上趴了一会儿，没有睡意，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手机。

    时宴：怎么？

    郑书意想都没想，就打了四个字过去。

    郑书意问：“怎么了？”

    说完，秦时月没有回应，已经趴着睡了过去。

    ——

    郑书意：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郑书意想着，秦时月虽然气了，但小姑娘遇到这事还是很害怕的，没个辈坐镇的觉她能理解，简直觉天都塌了，“怎么也该去一趟啊，不然人家看你一个小姑娘就指着欺负你了，这当的什么舅舅啊，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