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郑书意也不想跟她死缠，于是起：“那我回去了。”

    走了两步，她又回：“这不算我请假吧？”

    唐亦：“……”

    “不算。”

    ——

    事实证明，唐亦叫郑书意先回去休息是正确的。

    不然面对周围同事好奇的目光，郑书意也没办法好好工作。

    她简单收拾了东西楼，却不想回家。

    手指还一阵阵钻心的疼。

    加上是许雨灵不小心给夹得，一想起这个人，郑书意觉得疼痛都加倍。

    她在写字楼外的广场椅上无所事事地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起拦了一辆租车。

    “去哪儿啊姑娘？”

    郑书意：“去铭豫银行总。”

    司机：“好嘞。”

    郑书意也不知自己要过去嘛，但她就是意识这么说了。

    ——

    郑书意已经很久没来铭豫总了。

    没有员工卡，也没有预约，还要见时宴，只能一层层地汇报上去。

    时宴接到线电话时，微微有些诧异。

    一般没有特殊的事，郑书意不会在上班时间突然来找她。

    “带她上来。”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打开，郑书意垂着脑袋走了来。

    时宴放手里的东西，起走来。

    “怎么了？”

    郑书意没说话，但低气压可见。

    她了鼻，然后朝时宴张开双臂。

    “抱一。”

    时宴本来已经伸手了，却一看见她手指的包扎。

    “你的手怎么了？”

    时宴皱眉，立即抓住她的手腕，神凝住，里罕见地慌张的绪，“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同事关门的时候没看见我，就被夹了一。”

    她还是垂着，往时宴前靠。

    贴近了后，她觉到时宴地了一气。

    “怎么这么不小心？”

    郑书意闷着没说话。

    片刻后，时宴松开她的手，缓缓抱住她。

    “还疼吗？”

    “疼死了。”郑书意声音嗡嗡地，“我觉得我已经残废了。”

    时宴手臂收了些，掌心轻抚她的后脑杓。

    “不至于。”

    “真的，我右手现在用不了了。”

    郑书意的脸慢吞吞地在他前蹭，“只有左手可以用，这不就是残废嘛。”

    时宴闻言，又握着她的手腕，抬起来看着。

    他的眉没松开过。

    “医生怎么说？”

    郑书意哭丧着脸，“医生说，以后吃饭要人喂。”

    时宴：“……”

    “嗯。”

    听到时宴应声，郑书意抬起，表却越发可怜。

    “喝也要人喂。”

    时宴没看她的表，视线全在她的手上。

    他想摸一包扎的地方，但指尖刚刚碰到纱布，却又害怕疼她，最终只是轻轻拂过。

    “听见我说话了吗？”郑书意重复，“医生说喝也要人喂。”

    时宴垂着，“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