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绥也不是无所不知的，今日之曲，让他想去查查古籍，看看书中是如何说的。上古之时，有一位灵修，喜记录奇闻异事，便是如今的史官了，他之所书画刻在彼时的神树上，后来者剥树，将他的记录解读誊抄，如今这抄本，应当也在中。

    褚绥不喜记录历史，他总是相信自己的记忆，但少昊却创建藏书，将各族典籍尽收其中，成了仙族的传统，如今看来，确实颇有意义。

    因他在思索，应芜也不敢动，就是他这手，盖在她上，，不知是因为喜，还是在安她的伤痛。

    她低看看，又瞧瞧他。

    印象里，褚绥确实喜和的东西，着舒服的，小时候他喜自己的肚，现在…

    褚绥许是不知，这儿是不能随便的，应芜抱着他的胳膊，褚绥回神，放手，问她：“全好了？”

    “嗯…”

    褚绥给她穿好衣服，应芜拽着他的袖，和他说：“徒儿思来想去…还是想闭关，好好调息…梳理心绪…这闭关，都该在里面多久？要念什么心法？”

    在她的印象里，褚绥很少闭关，大分时间都在陪她，所以她总觉得闭关就是一两个月的事，多几年。她上次闭关也就是调息，更像是打坐，不知这叫不叫闭关。

    “并无定数，须你自己参悟。”褚绥，“便去石室吧，何时去？”

    “徒儿不知…该何时。”

    她心中杂，其实比起闭关，她更希望能和褚绥再这样多聊聊，多待一会儿。

    但不知为什么，她无法将心中所想全盘托，或许是知自己的想法并不对，他会再教导她看淡，或者等她大之类的…她当然不是嫌他，而是不想让他知她的那些隐蔽的心思了。

    褚绥果然：“为何支支吾吾？所有心事，尽与吾说便好。”

    应芜犹豫半晌，还是摇，“并无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