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说完那样的话没多久，她又会像变了个人似的，哭着跟他歉，说她刚刚说的话不是认真的，求他不要生气，不要打她，她会乖乖听话。

    有次他们完躺在床上，辛慈依偎在车业焕怀里，冷不丁问他，“那个药…就是你用在我上的，很贵吗？”

    “问这个嘛？”

    “如果不贵的话，可以再给我用吗？”

    辛慈居然提这样的要求，车业焕意想不到，他问她，“什么意思，你不是因为我给你用药的事很恨我吗？”

    用药多好，她可以忘记屈辱，忘记过去，忘记所有烦恼，只记得享受快，“主人喜就好了，主人不喜我之前那样？”

    “说实话吗？我更喜你现在这样。”

    “更喜我现在这样，为什么还要给我打药？”

    “谁叫你总想逃，又太不听话？加上我从来没见过被打那个药的人是什么样，很好奇，就拿你来试试呗，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后来发现和你说话你都听不懂，像个弱智，蠢地要命，除了发就是发浪，没意思。”

    “你把我变成那样，如今又说不喜了。”

    “不然呢，你难还要怪我，如果不是你自己蠢，想逃跑，我怎么会给你打药。”

    这么简单的理由，车业焕就毁了她的人生，怒火在向辛慈心中燃起，她真想一拳打死他，在她行动之前，她又放弃了，她要真敢攻击他，只会受到他更猛烈的还手。

    那晚过后她的意志更加消沉，恶化到饭都没兴趣吃的地步。

    车业焕终于发现辛慈的异常，关心，“你看起来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来。”

    她本想告诉他自己没有不舒服，又觉得没意思，只是低沉默。

    “你好像丧尸一样，难是没睡好觉，还是在家里闷久了不开心？”

    他凑到她面前试图从她的睛里找到她状态低迷的原因，她的睛依旧漂亮，却毫无光彩。

    “如果我告诉你，你要是保证乖乖听话，不会再逃跑，我可以让你回去上学，你会兴一吗？”车业焕着辛慈的脑袋，把她的发，再用手梳整齐，“考上大学多不容易，你学校好的，我记得还是985？好歹把毕业证拿了吧？”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车业焕提嗓音，辛慈虽然看着他，但一反应都没有。

    “有…都好。”

    “算了，还是叫医生来看看你到底什么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