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了一整晚，两人睡到午才醒，睡了那么久车业焕是恢复神了，辛慈却像个被霜打的茄，不论他说什么，她都不说话。

    “生气了？不就录个视频吗，用得着这样？”

    辛慈还是不理车业焕，他她的脸迫她看他，“自从药失效以后你总是这个样，不笑也不哭好像得了面，还是你以前好，我就是想念你以前那样了，想逗逗你，看你会是什么反应。要是你不喜，以后我们不拍了。”

    她垂视线，用表表达她的不满。

    “我说了以后不拍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终于开，“把视频全删掉。”

    “你什么浪话没说过，拍都拍了，不删。”

    听到车业焕说的话，辛慈没有什么反应，沉思了会，到床柜前找到她的药瓶，随意挑一瓶打开，把里面剩的大概十几粒药倒到手上准备一起吞掉。

    他猛地起来拉住她，药全洒在床上，“你疯了？想自杀？”

    她怔怔看着床上散落的药，还想去捡，他扇了她两耳光。

    “清醒了吗！”他怒气冲冲地瞪她，“穿衣服，现在上跟我去看医生。”

    “我没想自杀，我只是不舒服，吃药能舒服些。”

    两人僵持半天，他从屉里拿昨晚用的那台dv丢到她面前，“自己删。”

    辛慈不敢相信车业焕妥协了，一时没有行动，观察他的表，确定他是认真的，她拿起dvcao作起来，把里面的视频删掉。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要是再寻死觅活来威胁我，我就砍掉你的手，让你不能求死，你记住了。”

    车业焕穿上睡衣走房间，留她坐在床上反复摆着dv，生怕没删净，又想到昨天拍的是删了，但她还有大把不雅视频在他手上，都是在她被药控制时拍的。

    那时候她的样比昨晚还要过分百倍，要怎么删掉呢。

    她低小心地把床上的药捡起来，想放回瓶里，他走房间叫她，“这些药不要了，我叫人重新去开，先来吃饭，吃完饭带你去看医生。”

    车业焕已经满足她的要求，给她台阶了，她再不听话，他更有借凌辱她，她接过他递来的睡裙上，跟在他后。

    “你右边脸更，不然我给你打个对称，待会门好看些，没那么突兀。”

    辛慈默默吃着饭，好像没有听见车业焕的话。

    “我跟你开玩笑呢，你为什么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