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业焕不了，“你又不兴，板着个脸。是不是想孤儿院的朋友了？虽然那帮破小孩吵死了，但我也不是不能陪你去。”

    辛慈惊恐地在椅上缩起，满脸写着害怕，“我知错了…你不要生气…”

    冯银柳看着车业焕的背影，语气充满好奇，问辛慈，“你男朋友多大啦？看上去不像学生了。”

    看到冯银柳略显诧异的神，辛慈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来了，有尴尬。

    那天的冲突最后以车业焕抱辛慈回卧室狠狠了一场为结束，本来是想直接在书房就的，她求他要回房间，他怕她又哭，只能妥协。

    辛慈想吐，所谓接她放学，和监视有什么区别，“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任何人来接我。”

    “他还来接你放学，对你真好。”

    既然她同意了，他也不想多说，转移话题到接来的行程上面，问她，“想去看电影吗？我听说新的很好看。”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辛慈的饭菜太多，吃的快要噎死，车业焕撂一句给她买喝就起走了。

    “你到底怎么了？”车业焕走书房，把辛慈的书走丢到一边，“又给我脸看。”

    辛慈的泪止都止不住，她太委屈了，他就是颗不定时炸弹，无法预料何时会炸、为何会炸，和这么个炸弹捆绑在一起，时刻担惊受怕的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用手在她的脸上抹，不想看到她哭泣的泪，静静听了会她的泣声，他也稍微冷静来，回忆起她大概是在他说，不让她和冯银柳继续往后开始不对劲的。

    车业焕告诉过辛慈他的生日，但她本不记得，只记得他大她五岁，“二十好几了吧，他早上班了。”

    然而要冷战他永远赢不过她，他总想和她说话，而她从不主动和他聊天。

    “哦。”辛慈，连女朋友他都要涉了，大概以后就限制她只能和他说话了吧。

    “总之，”冯银柳一脸向往，“我要是也能找到这么帅还对我这么好的男朋友就好了，真羡慕你。”

    他怒气冲冲地吼她，“什么都不说，摆着个臭脸，非要我生气？”

    “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就因为我不让你和那女的玩？”

    “我不敢了…”她小声地啜泣。

    没想到冯银柳还算自来熟，向车业焕自我介绍，他也跟她说了他的名字。

    “没有。”

    他生不忍心来，“行了，只要是和女的，你想和谁玩就和谁玩，我不再你，你别哭了，烦死了。”

    她却睡不着，动不动一惊一乍，她也快疯了吧，到底怎么才能得救，才能重获自由？

    一瓶他已经打开喝过了，另一瓶放在辛慈面前，仿佛当冯银柳不存在似的，辛慈从来不指望他懂得什么人世故，她将饮料递给冯银柳，“我吃饱了喝不，你喜喝这个吗？”

    “那去逛街？看看衣服和包，再给你买玩？”

    她抿嘴，“今天上课累了，回家吧。”

    辛慈还是摇。

    “你还真开玩笑…”冯银柳笑笑，又把话题扯到别的地方去了，直到车业焕回来，他只买了两瓶饮料。

    “又哭…除了哭你还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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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业焕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都推到地上，要不是书房里的桌是实木的，说不定想把桌一并掀了，“你总是这样，永远是这样！问你什么都说没有，甩脸给谁看？”

    心满意足抱着她睡，仿佛之前的龃龉不曾发生，他是很容易满足的，只要面了，上面也能消停。

不答，“是的。”

    回家的路上，车业焕开始作妖，“你那个朋友看起来不像好人，你别和她玩了。”

    同居那么久，车业焕当然看得来辛慈不兴了，但他不清楚她生什么气，问她又不说，于是他也开始生气，两人直到家里还是保持沉默，她去书房作业，他自己在卧室里生闷气。

    辛慈不以为意，“你想要，我把他让给你。”

    她一直低着，“我只是想回家看书而已。”

    辛慈摇。

    “你以为我想生气？你以为我想打你？”他靠过去把她圈在椅里，她哆嗦着话都说不来，“是你总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