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涵年纪和辛慈相仿，又在临近的大学读书，两人有的是共同话题。最重要的是，何梦涵是车业焕同意辛慈可以结的朋友。

    她本来也没几个朋友，很快和何梦涵打成一片。

    何梦涵也不住校，住在潘恒给她租的级公寓里，潘恒一般晚上才会过去，辛慈又只有白天能门，刚好可以错开时间去何梦涵家玩。

    辛慈很喜去何梦涵家玩，她家里的家装修都是她自己挑的，充满艺术气息，又不失少女俏，两风格合地非常好。

    何梦涵还会教辛慈化妆打扮，可惜辛慈的衣服都是车业焕给买的，只能存何梦涵分享给她的照片，试着回家自己搭。

    晚上回家吃饭，车业焕盯着辛慈看了半晌，问，“你这脸上画的什么？”

    辛慈平时都是个打底，画眉涂饱和度很低的红，最简单的妆。但今天何梦涵教她带假睫，显得睛扑闪扑闪的，特别好看，还涂了草莓的红，化了全的妆容，她很喜，回家也不急着卸妆。

    “化妆啊…”辛慈一时没听车业焕的语气是好是坏。

    “妆艳抹，准备去站街？”

    这样难听的话她听的多了，早就习惯左耳右耳，她低，“以后不化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车业焕突然跟辛慈说，“我们来玩spy！今天你就扮站街女，我是嫖客。去化妆吧。”

    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你不是不喜我化妆吗？”

    “确实不喜，太了，但是偶尔看看，也有意思，你也只是在家里让我看，门可不准化妆勾引别的男人。”

    “我不要扮站街女。”她很抵这个，是个女人都会抵被当成特殊职业。

    “不听话不乖哦，那我们换个来玩，看过电视上良为娼的节吗？你要是不想扮站街女，那今晚你就扮被海的可怜少女，我就是坏条客。”

    “温馨提示，如果少女不乖乖去卖，坏条客是要动手的。要玩哪个，你来选。”

    他的表很认真，可不是开玩笑的。

    为了真的spy，车业焕在上班时就去外面买好衣服和化妆品晚上带回家。她只能不不愿地去衣帽间化妆，说什么让她选，她有的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