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逐渐开始清醒了，就是，我去的时候不认识我。”简固挠挠，“有尴尬。”

    “你去？”甄语一愣，想问母亲没来吗，话在嘴边一转，又咽了回去，“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是您儿——”简固故意停顿了一，见甄语不上当，继续说，“甄语的好朋友，过来帮忙的。”

    甄语白了他一：“吓唬我啊？我估摸着你也不能那样说，不然醒了都有可能被你吓厥过去。”

    “嗯。”简固犹豫着，又说，“你明天可以去看看他。”

    “我昨天去的时候，跟他说你去比赛了，他今天还能记得住，明天应该不会误会你一直不来。”

    “什么昨天今天明天的。”听得都，甄语直截了当地说，“老是不现的又不止我一个人。”

    “他醒了，应该给妈妈打个电话吧。”简固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没你的话，我不敢擅自打。”

    “你也没请示我啊？”甄语心说自己没回来都不知，“爸什么时候醒的？”

    “昨天开始的，今天况更好一。”简固坦诚地歉，“抱歉啊，我应该昨天上告诉你，但不是要颁奖吗……”

    “你中三年只有这一次机会，我希望你能经历完整。”

    “说话别犹犹豫豫的，像我不让你说一样。”甄语抬手拍了他的胳膊，“昨天上午上告诉我，我赶回来也看不到啊，倒是昨儿晚上——没和我说，是怕我连夜回来？”

    简固乖乖认错：“我错了。”

    “不敢擅自打电话，倒是敢擅自认错。”甄语笑着睨他，“回先请示过我再认。”

    “啊？”简固呆住，“那我怎么说啊？我错了——吗？”

    甄语忍着笑：“对，就这么说！”

    成绩是好成绩，消息是好消息，总算能彻彻底底地松气了。

    甄语歇了一会儿，开始审问简固：“怎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