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语疼地扶额：“一杯咖啡背后都这么复杂？”

    好家伙，他喝速溶的泡就可以了，哪来的贵？

    “何止。”夏雷一副重来了的严肃面孔，“他给实习生备注的名字，从来没有在咱公司实习的纪录。”

    “假实习生教唆他叫外卖，假外卖员送来一杯要拿回去的咖啡——”

    “你觉得，那能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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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语怔了怔，反问：“所以，那是什么？”

    夏雷沉默一瞬，摇了摇：“不知是什么。”

    “没找着，从监控上追，外卖员拿走咖啡就去了卫生间。”

    “应该是把倒掉了，卫生间用了这么多天，阿姨经常打扫，很难找到痕迹。”

    “杯拿走了，也找不到丢在了哪。”

    总不能是没结局的惊悚故事吧？甄语可没忘记夏雷开始说的话：“你们不是找到外卖员了吗，还说是凌轶。”

    夏雷叙述事素来这样，先单独挑一段说一遍，然后再从讲。

    就跟时行的短视频似的。

    他估摸着是没什么大事。

    否则夏雷应该会换个不耽误事儿的说话方式。

    “找是找到了，他也不知杯里是什么。”夏雷继续说，“教唆那小叫外卖的实习生，也用同样的姓名在和这个凌轶联系，教唆他报復你们。”

    “凌轶为什么要报復我们？”甄语都快被气笑了，“当初就是正常走程，贝若蕙最后不还是把他送去了十七中吗？”

    “心理扭曲。”夏雷停顿了一，“他呱唧呱唧地坦白了心路历程，那不是，韩崇赛开车撞聂芽的时候，他和贝大小都在车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