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

    “不过，人与厉鬼结亲不利于功德积累，甚至影响回转世，公平日里要注意多多积攒功德。”刘士说，“即便如此，厉鬼既能保公现世安稳，也比束手无策等死要好的多。”

    “回转世？”顾莲惊愕，“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贵可能会转世为一隻草履虫。”刘士说，“又或者是本就转不了世，成了世间一抹孤魂野鬼。”

    夏琰微微睁大，有些震惊。

    他轻声：“知了，我会好好积攒功德的。”

    夏琰已经看开了，生死面前无大事，他这辈隻想活去，辈暂且不了。

    顾莲又唉声叹气了很久，然后默默给夏琰削了一个苹果，又耐心地将苹果切成块，放上了小叉，叮嘱夏琰多吃一果补充维生素，然后就拎着包匆匆前往晚上的慈善宴会。

    这些年，夏琰父母为了给儿祈福，为慈善事业了不少贡献。

    夏琰当然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他玩起了手上这串珠，和父亲轻声打趣：“至少这位陆先生相貌堂堂，不像其他厉鬼那样样貌可怖。”

    夏无奈：“嗯，估计也不缺金银珠宝，聘礼就给了四千八百万的玉珠一串。”

    夏琰弯起笑了起来，他说：“爸爸，换一角度想，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夏，又去给陆秉文了三好香，在祠堂对这位准儿婿赔礼歉。

    “陆先生，找人驱鬼的事都是我莽撞，您不要怪罪夏琰。”夏将三香香炉，“夏琰还小，您多多包涵。”

    夏琰也去为陆秉文供香，他在祠堂轻轻咳嗽了几声，又对着陆秉文的牌位祈祷自己能平安度过十九岁生日，十九岁之后，最好能活得久一。

    离开祠堂时，他莫名觉到了丝丝骨的寒意，又发了个小小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