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蓝景说，“今天中午的时候风雪很大，我跟小熊被她吓醒之后，就放弃我们宿舍那个洗手间了，当时我们还没意识到，这玩意儿的活动范围本不止是我们宿舍。”

    夏琰，说：“嗯，我能明白原理。”

    “我们俩憋憋了一晚上了，被吓醒的第一件事就是作伴去公共厕所放。”蓝景说，“研究生宿舍楼的每一层中间不仅有浴室还有个大厕所，我们俩就在那儿上厕所，当时厕所里只有我们俩，我俩一块儿的，本没注意到有一条气也在这个厕所里。”

    小熊瘪了瘪嘴，然后咽了吐沫，说：“这死狗睡得太沉了，我把他推醒的时候他还一脸懵，但那女人一直没走，就隔着一门像是叫魂一样的叫小蓝的名字。不断重复着一个就是你，一个就是你。”

    蓝景也说：“我也是被吵醒的。夏琰，你是南方人吧？北方宿舍里的气都有的，你知供前那也会放放啥的吧？”

    “我床边上就有这样一走的。”蓝景说，“这一次我又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叫我的名字，她说，蓝景，我来了，蓝景，到你了。”

    “那女人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蓝景挠了挠，“我当时以为是黄符纸抵挡住了她，还很庆幸你给我了这样的好东西。因为我撞过一次鬼，但也活到现在了，我就有那侥幸心理，以为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我跟小熊没敢动洗手间的门，但都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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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听到了。”小熊说，“我听到的时候，才意识到昨天晚上我第一次听到的那声音不来自浴室，而是宿舍里的。那东西应该起初就在里，但后面不知为何到了浴室。”

    陆秉文端起咖啡抿了一，说：“是的，昨晚的后半夜确实了雪，但很快，雪就停了。”

    “她说，蓝景，蓝景，蓝景，别藏了，一个就是你。”

    夏琰蹙眉：“而且，她只在雪的时候叫你的名字，而不雪的时候，她并没有那么大动静，是吗？”

    夏琰说：“那你怎么早上没有给我打电话呢？”

    “当时太困了。”小熊说，“看文献看的睛都睁不开了，那玩意儿没声音之后，我俩就都去睡觉了。因为睡得晚嘛，我俩直接就睡到了中午，我是被吵醒的。”

可她似乎也不来，她就隔着这门叫起了小蓝的名字。”

    蓝景，说：“我意识到那东西不来之后，我就突然间明白了是黄符纸阻挡了她，我就赶让小熊把窗上的符纸也摘来贴过来。就这样僵持了不知有多久，窗外的雪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