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文闷笑了几声，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是神。”大金神秘兮兮地说，“god！”

    夏琰好奇：“刘，我记得你通过了a3级别的考试，对吗？”

    “是的，老38岁那年通过了a3级别的考试。”刘捋了捋胡须，“拿证的第二年，生意就的非常红火啦。”

    夏琰，说：“其实我有个事很好奇……这么多人去考试，主办方准备的鬼怪够用吗？”

    “嗐，当然够用啦，这个考试我是考过十几次的嘛，考到五十岁也没考到s级，有些鬼它注定只能被少数人掌控，s3考场一共也没几个人，那鬼今年超度不了，阮会想办法收了，关起来明年继续用。”

    夏琰说：“阮会听起来很厉害。”

    “我们上学那会儿听说的天才，一个就是郁之的师傅张，另一个就是阮会。”刘士说，“四大玄门的继承人大多和上一任有血缘关系，阮氏家族天师这行当，少说也有二百多年了。阮封尘属于世家公，从刚会说话就在学习玄学术法，怎么说也是童功了，据说七八岁就能把厉鬼打得哇哇的，年轻时得还特英俊，追捧他的玄学术师非常多。”

    夏琰有些惊讶，没想到玄学业界也这么卷。

    “四大玄门共同设立了天师协会，张氏玄门和阮氏玄门的弟专攻驱鬼，岳氏玄门专攻巫术治病和占卜，赵氏玄门的赵有超度厉鬼的能力，但他儿没能继承他的能力，他近几年没收到什么合心意的弟，就开始搞玄学工厂生意了。咱们事务所里卖的手串，就是赵老板旗的产业。”

    “手串……批量开光卖到寺庙，应该很赚钱的。”夏琰说，“那照您这么说，超度能力好像的确很稀缺。”

    “是啊，这行最吃天赋了。有超度天赋的小孩很少，没有弟，观想要壮大，那就得另寻他法了。”刘士说，“这几年张不好，张氏玄门的势就没有阮氏一族那么猛。阮会的夫人早年被厉鬼所杀，那之后他见鬼便杀，对女儿和弟都很严厉。俗话说严师徒，阮氏师门又接连了好几个考s3级资格证的弟，每逢秋天，都有无数父母带着自己的女去悬崖观拜他为师。”

    夏琰饶有所思地了，说：“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