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好吧！”

    于玥听话地给他说一遍题目，手机那端不时传来祁的回应。

    于玥一遍又一遍耐心地读题，她有时候觉得这题是不是太了。

    “刚才有事，不方便接，怎么了？”

    “哪？”

    “再说一次！”祁终于有了回应。

    “我有一数学题不会，你教教我。”

    “等一，这一句没听清，再讲一遍。”

    手机那边的男声沙哑的厉害，“没事，有冒，浑不舒服，我吃过药了。”

    “我写完了，接着往后读吧！”祁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考。

    “祁~”她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她等着他讲题呢！

    电话很快接通，她刚喊一声祁，画面突然抖动模糊一片，一阵嘈杂的声响后电话被挂断。

    “你刚才怎么把视频电话挂了！”

    等她把题目读完，祁迟迟没有回应。

    “再说一遍我的名字！”

    “祁~”第二遍。

    “嘛啊！”于玥不解。

    祁待在昏暗的房间里，面前的桌面上正摆放着于玥所说题目的练习册。

    等来的却是一突兀的闷哼声和息声。

    “喂~”一慵懒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和他平常不太一样。

    于玥没反应过来，担心地问：“祁，你怎么了，声音好奇怪，是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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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末晚上九，于玥躲在房间写数学作业，遇到了一难解的数学题，看了答案还是不懂解题思路。

    电话挂断。

    “嗯~你读慢一，前面一句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于玥告诉他是哪本练习册上的题目，祁说自己没带。

    于玥疑惑地发了个问号过去。

    “难怪我听你说话的声音和平常不太一样，鼻音那么重。痛不痛？要不还是不打扰你了，题目回学校你给我讲也行！你早休息。”

    于玥停来的间隙会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听不清楚，像是粘腻的声。

    很快祁回拨过来，打的是语音电话。

    “你把题目给我说一遍，我记一！”

    祁收拾好，把纸巾成一团扔了垃圾桶，他背靠在椅上受过后的余韵，房间里散发着不明的气味。

    看了一圈联系人，还是打电话给祁。

  祁装不在意地说了声没事。

    于玥拨通视频电话。

    她拿起手机想找人帮忙，林槐是指望不上了，他的手机被他妈妈没收了，两人只能在中午或者晚自习前的那段时间来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