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鹤清似乎也想到了，他又问：“有盆吗？”

    “上次在我家，你也洗碗了。”

    到洗手间，晏鹤清接泡上鞋，抹上皂，鞋面刺目的痕迹如此显，他神冰凉，用力刷掉了陆牧驰留的脚印。

    陆凛放杯到茶几，他往储间走，“应该有。”

    他端来，晏鹤清正在玄关收拾他的鞋，听到动静，他提着鞋跑过来，认真问：“陆先生，哪里可以洗鞋？”

    陆凛换好了客卧的铺盖，那间房是为陆如婵准备，只是至今陆如婵都还没来过，他从客卧来，晏鹤清也刚从浴室来，陆凛嘱咐他，“吃完药早休息。”

    陆凛注意到他神，递过说：“它的价值就是被使用，无论用什么方式，放储间反而在消耗它的价值。”

    在储间翻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一崭新的不锈钢盆，料理用。

    将料理盆摆好，晏鹤清洗净手去了。

净透亮，陆凛瞳孔微微收缩了一，没再继续了，他起要收拾碗筷，见晏鹤清跟着站起，他淡淡说：“你是客。”

    “那时我不是病号。”两个碗，一个杯，陆凛收拾得很快，“而且厨房有洗碗机，明天家政会理。”

    他拉开书桌屉，里面备有一包烟，他取一，刚要燃，又抬看向关着的门，又将烟放了回去。

    陆凛取最大号的料理盆，拿着去了。

    他不需要洗鞋。

    晏鹤清有些意外，但他还是回答，“等。”

    陆凛，“晚安。”他还有工作要理，往书房走，走几步，他突然停住，回问，“上次你说的故事，你觉得那受伤的鲸鱼要如何赢得最后的胜利。”

    晏鹤清这才接过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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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鞋刷得跟新的一样，再无任何痕迹，淋浴间24小时循环排风，他摆到通风方，加上浴室的温度，明天应该能。

    几墙之隔，晏鹤清吃了药，并没有动那包糖。

    陆凛被问住了。

    书房里，陆凛理着文件，没一会儿，他就放文件，心绪无法集中。

    陆凛回厨房，在池衝洗了碗和杯，又倒了一杯温，这次没加泡腾片。

    他并不怕苦，甜的东西太容易让人沉溺，届时就会怕苦了。

    晏鹤清，“晚安陆先生。”

    这个料理盆价值不菲，崭新锃亮折着光，晏鹤清微微踌躇了。

    晏鹤清这才停住。

    他角浅浅扬起一个弧度，“只要补给船不到，手力量就会削弱，鲸鱼只要足够耐心，等待机会，就能将敌人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