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买，陆如婵大分东西都不能吃。

    陆凛选了一些分多，糖度低的果，以及几盒蓝莓果王。

    随后去了副品区，买了一些未必吃，但是在过年清单的糖果果。

    提着几大袋，隔了几天，陆凛再次回了市中心的住。

    电梯门打开，全屋的灯瞬时亮。

    只是异常安静。

    陆凛扫过地垫，少年的运动鞋不见了，米的家居鞋并拢，摆得齐整。

    晏鹤清走了。

    黑眸邃，涌动着莫名的绪，陆凛换上鞋，先去冰箱放东西。

    打开冰箱，里面瓜果蔬菜清空了，蓝莓也没了，隻矿泉还在。

    陆凛松松领带，将新买的蓝莓再次放去。

    从厨房来，陆凛提着给陆如婵买的东西要走，路过饭厅，陆凛又折回来，他走向饭桌。

    东西放，他挪开餐巾盒，拿起那封显红包。

    红包上，贴着一张淡粉的便签。

    纸上是两行打印一样工整端正的楷书，和少年的气息一样，连他的字，都透着拒人千里的清冷。

    容，却意外有温度——

    陆先生，冰箱里的东西我全吃了，非常味，谢谢你。红包不是还你医药费，我会计月分期。

    这是祝福你新年的喜钱，新年快乐。

    落款，是一枚简笔笑脸。

    拇指挲过笑脸。

    晏鹤清的画工，也不错。

    045

    今天的本地新闻报， 明天可能是近百年来，第一次会雪的年三十。

    护着怀里的两束，晏鹤清着越来越大的雪， 从地铁一路跑单元楼。

    一辆黑奔驰横在楼门， 挡风玻璃和车已经积了一层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