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晏鹤清先开。

    “早上好。”陆凛没上前，站在落地门后，“早餐好了。”

    晏鹤清起，双手自然落到椅把手，“我推您。”

    陆如婵没拒绝，眉弯弯，“好。”

    陆凛先转，将玻璃门推开了些。

    早餐类丰富，也很清淡，陆如婵胃小，一小碗粥便搁碗了。

    陆凛和晏鹤清相继落筷，她笑着开，“吃过早餐，阿凛要回公司理事，小鹤清你和他一回吧。”

    她听到了晏鹤清的电话，知他初二有事。

    晏鹤清眸光清浅，“我可以待到午。”

    陆如婵拢了拢披肩，笑着摇，“我神不好，消消得回房休息。”她看一陆凛，主动转过椅，“不用推我了，你们走也别叫我，我睡着了。”

    车过地板，静静没发声音，陆如婵卧室离饭厅不远，很快屋关上了门。

    饭厅里，陆凛起说：“我换衣服，十分钟。”

    陆凛的十分钟分毫不差。

    他换好衣服楼，到他们门，一共十分钟。

    晏鹤清朝着后排走了几步，陆凛已经打开了副驾的门。

    晏鹤清突然看向地面。

    昨晚雪停后，没再落，也没雨，今天地面了。

    大概明白了。

    昨晚陆凛让他坐后排，是防路面打，司机会惯护着自己，副驾就成了危险位。

    坐稳扣好安全带，待开别墅，晏鹤清突然问：“陆先生，你回过两次老家对吗？”

    顺畅的山路，陆凛开得慢，“嗯。”

    “你老家是哪儿？”晏鹤清礼貌说，“我似乎和你是同乡。”

    陆凛眸光沉了沉，“你不记得？”

    晏鹤清很坦然，“太小没印象，隻记得母亲煮薄荷绿豆，还喜评弹。”他轻轻笑了，“要是回一趟老家，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