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懂了，脸陡然变红，局促的在原地来回踱步。

    为了转移注意力，待在客厅打开了电视，随便调了个频，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屏幕，播了什么完全没脑。

    今晚他睡沙发。

    要不要给他把沙发铺好。

    他想喝吗？

    会不会饿了。

    还是去给他拿床薄的被吧。

    戚可言起去卧室拿来床上用品铺在沙发上，来来回回再卧室和客厅之间穿梭。

    他还没来。

    再找事儿。

    ……

    “戚老师，我好了。”叶褚霖穿着浴袍从卫生间来，发梢还滴着，显然是没有过，他看见戚可言坐在沙发上正看着电视，“衣服我借用洗衣机已经洗好了，晾在了卫生间。”

    对戚可言家不熟悉只能利用自己在的仅有的范围。

    戚可言似乎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注意到他发梢在滴，怕他冒走过去：“怎么不把，卫生间有巾。”

    “没关系，过会就了。”叶褚霖用手挠挠的发，摆摆，让她不必担心。

    戚可言走卫生间，在柜里拿一条净的巾，搭在他上，给他发。

    叶褚霖开始考虑到，用她的巾可能会不太好就没用。

    叶褚霖本就比戚可言了一个，此时戚可言抬起手臂给她拭发有些吃力，她踮着脚，不自觉的靠近他，为了能够得着他的，动作轻缓，拭发上的珠。

    戚可言柔声开：“风在卫生间柜里，把发吧，别冒。”

    戚可言完全没意识到因为她拭的动作，她与叶褚霖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快贴在一起。

    叶褚霖把手自然的搭在戚可言的腰上，松垮垮的握住，她此时给他正专心发，完全没意识到腰上多了一双手。

    叶褚霖声音小而沉，本不知这声的引诱有多大：“好啊。”

    戚可言的动作停住，有些不自然的放巾，转要走去卫生间拿风。巾就这么搭在他的上，遮住了他半张脸颊。

    叶褚霖凭着本能和她模糊的影判断她又要“逃走”了，伸手把她拉了回来，撞了个满怀。

    “去哪？发还没。”

    “我…我…你自己，我去给你拿风，我要去洗漱了。”

    叶褚霖盯着她的脸，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迷人彩的表，玩笑：“我还想戚老师给我。”等了几秒，又看她的忸怩，“逗你的，快去吧。”

    戚可言舒一气，觉像是躲过一场战役。

    等戚可言洗漱好来，叶褚霖已经躺在沙发上，闭着睛，应该是睡着了。她在卫生间看到叶褚霖把自己的衣都洗好了挂在卫生间。本来她家的卫生间是有可以晾晒衣服的位置，但考虑到他明天要穿，就给他拿到台上来晾着，估计一晚上能。

    戚可言理好一切后，看到叶褚霖的一侧被角落在了地毯上，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被给他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