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暮千夜也只是看了她一会儿没有说什么，放手里的书，方才他正是用它在西河前晃了一遭。

    敲了敲桌，西河才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一张纸，暮千夜看着她，“会写字么？”

    西河不明所以地了。

    “既然不能说话，写你的名字。”示意了那张纸，暮千夜递过一支笔来。

    愣怔地去接笔，无意中碰到了他的手指，那修的手指骨节分明，只是微微碰就让她不自禁地缩了一，她觉到他审视的目光，也知自己这样迟早会被他怀疑，可是，面对这个令她心动的人，她控制不住自己。

    接过笔，定了定神，西河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西河？”暮千夜念来，眸里划过一丝光亮。

    西河的笔字不算特别好，倒也有几分清秀，她扯了自己是哑的谎，就只能用行动为自己圆谎。

    “还会写字，看来你之前的家境不错。”顿了顿，暮千夜神地看着她。

    前少年一亚麻袄，单薄而消瘦，脸上是一个画着诡异妖艳朵的面，使得看不到他的表，一发束起盘在脑后，即便如此，还是可以看那发丝的黑亮光泽，与普通人躁枯的发质不同，一看就知是经过心打理护养的。

    少年的双无神，微在外的脖颈还能看到起伏的伤痕，想起之前见到的那遍布全的丑陋伤疤，连同那张目惊心的面孔，即便他再心冷，那一刻，他的心脏还是忍不住了一，就是那一，让他枯寂的灵魂忽然惊醒，想要这个丑陋的孩陪在自己边，即便那只是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但也总算是有个小影跟着自己了不是？

    西河觉到暮千夜在走神，乖乖地充当好自己的木，静静地立在他后。

    她觉得他太孤单，只是需要有人能在他边陪伴着，哪怕是一个不能说话的傀儡。

    暮千夜很快回神，望了一写着名字的宣纸，转继续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没有光，只有雪的冬日里，连空气都安静来，陪伴着那两个安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