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各自朝廷地位超然，凌驾各个司府之上，哪怕是皇帝要钦定执掌者，都需要得到武庙的认可，才能册封。”

    褚青霄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跑偏，他收敛起了寻问底的心思，转而：“那又如何？”

    “你知这两座司府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吗？”

    楚昭昭一愣，旋即：“或许是因为他们德不位？而且，靠着邪法得来的神曌境，并无法与真正的神曌境抗衡，有些弱小的，甚至与五境六境的武夫相差无几。”

    可这家伙却完全不常理牌，反倒问了一个楚昭昭并无法回答的问题。

    那是老士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其实，我是神。至少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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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类的伪神上有一独特的气息，而我又恰好在宗门中翻阅过追踪这气息的法门，虽然大多数伪神都可以收敛这气息，但毕竟不可能时刻如此。”

    褚青霄不明所以，他眨了眨睛：“那又如何？这么一行字能说明，他真的存在？”

    “我或许可以依照那法门寻到伪神的踪迹。”

    褚青霄自记事起就在这南疆边城，朝廷的事听过一些，但大都止于表面，楚昭昭的问题自然不是褚青霄能够回答得上来的。

    “这句话？”褚青霄皱起了眉，以他的界确实无法明白，这样一句像是玩笑的话，能有什么线索可言。

    “能得这般造化，哪一个不是历尽艰险？天赋、气运还有自己的努力，缺一不可。”

    “而这句话，就是线索。”

    褚青霄听到这番话，皱起了眉：“我不太理解，你中的伪神到底犯了什么错？”

    “可如果那个所谓的邪法，没有伤害任何人，又怎么能说他德不位呢？”褚青霄还是有些疑惑。

    “而监天司与九镇府的存在，就是为了诛杀这些以邪法夺走天地造化的伪神。”

    “他一定存在，只是我们得想办法找到他，或者说找到他存在的痕迹。”楚昭昭没好气的言，对于褚青霄一门心思认定自己得了癔症的态度，心底多少有些不满。

    她伸的玉指在手札上轻轻移动，最后落在了一行小字上。

    “而且这也不是重，重是，那个老士很有可能就是这样一个伪神！”

    照常理，自己给褚青霄讲述了一番他从不曾知晓的“辛密”，他应该发叹，亦或者对她崇拜之相。

    “难只是因为他们用了和大多数人不同的方法修行到神曌境，所以就应该被诛杀吗？”

    “咳咳。”楚昭昭咳嗽两声，清了清嗓，这才又言：“北朝大魏有九镇府，我们大虞有监天司，虽然名字不同，但司职都是几乎一样的。”

    但楚昭昭却被他问得有些恼怒，她一摆手：“那我哪能都知，你那么好奇，自己去问司府的府主司命啊！”

    楚昭昭见状，面有得，摆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说：“天修行之分类繁杂，但最后都殊途同归，指向那最后一境，皆为神曌。”

    “你找不到，是因为你笨，本姑娘可是天悬山的徒，青雀峰的准门弟。”楚昭昭扬起了，不以为意的言。

    “但却有诸如妖、怪亦或者心术不正之人，以邪法夺天地造化，以低劣的修为，攀附神曌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