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霄愣在了原地。

    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前这位魁的质问。

    但他读懂了她眸中所包裹的东西。

    关于愤怒。

    关于恐惧。

    也关于与憎恶。

    那些东西裹挟在一起，显得如此复杂。

    复杂到，即使褚青霄能丝剥茧的理解那些绪，却无法明白，当它们汇集在一起到底意味着什么。

    “聊什么呢？”这时，后传来了洛先生朗的声音。

    那一刻，仙灵弥漫在周的森气息陡然散去，她站起了，微笑着看向洛先生说：“帮你打探打探，你最满意的弟跟那姑娘是什么关系？”

    “你这先生又什么时候，能喝到喜酒。”

    洛先生闻言苦笑着摇了摇，看向褚青霄：“青霄，你莫要在意，仙灵就是如此，喜玩笑。”

    褚青霄正要说些什么，却听仙灵又：“你们师徒俩许久未见，想来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去帮你们看着那位楚姑娘吧。”

    说罢这话，仙灵朝着二人行了一礼，旋即便也不回的迈步离去。

    洛先生则在这时走了过来，在褚青霄的旁坐。

    褚青霄看了一洛先生，又看了看仙灵离去的背影，神有些古怪。

    似乎看了他的疑惑，洛先生言：“仙灵很早就不愿意在红鱼坊待着了。”

    “只是苦于无钱赎，恰好前些日她遇见一位贵人，给她补足了差额，她才得以脱离苦海。”

    “那之后，她就一直在书院待着，帮着我些杂事。”

    褚青霄闻言心泛起一阵古怪，问：“那位贵人不会是咱们武陵城新来的那位祝大人吧？”

    “嗯，是他。”洛先生了，并不避讳，更不诧异褚青霄竟然能准确的猜到此事。

    褚青霄眨了眨睛，压低了声音又问：“先生喜仙灵姑娘？”

    洛先生闻言伸手敲了一褚青霄的脑袋，没好气：“目无尊，先生的玩笑也能开？”

    褚青霄捂着，一脸委屈。

    可收回手的洛先生却忽的又：“至少不讨厌。”

    褚青霄顿时揶揄之，心倒是轻松了几分。

    洛先生在这时再次看向褚青霄，他打量着少年上的伤痕，语气一沉，问：“发生了什么？”

    听闻这话的褚青霄，又被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