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霜。”

    “怎么样呢？”褚青霄穿好了衣衫，看向前的女。

    赵念霜皱起了眉，收回了之前落在褚青霄上的手：“青霄哥哥，若是早些遇见，我或许还能想办法将你的烛神血取，可现在那神血已经与你的躯为一，若是行取亦或者封印，轻则让你修为尽是，日后再无踏修行之路的可能。”

    “重则可能会伤及你命……”

    褚青霄闻言心一暗，他倒是有预想过自己的神血没有那么轻易被取的可能，他压了那抹失落，问：“那如果放任其在我呢？”

    赵念霜：“我不知……这况我也未曾见过，但它对你似乎并没有敌意……”

    “之前他一直在吞噬我的血气之力，不过自从三境后它确实消停了不少，可如果他一直呆在我的，会不会有一天那位烛真神，会忽然现，将我夺舍？”

    赵念霜再次摇了摇，言：“我不太确定，但烛神血只是永夜之神本源之力，并非意志。”

    “如果那位古神真的可以通过神血夺舍的话，那在永夜界中他们又何必费那么多心思，试图将之从你取呢……”

    “我在想或许，青霄哥哥可以尝试驯服与炼化它，这或许是危险，但也未尝不可是机缘。”

    “而相比于烛真神的夺舍，我反倒更担心另一件事……”

    褚青霄问：“何事？”

    “外神。”赵念霜的嘴里吐这样两个字。

    “外神？”褚青霄一愣，他曾在那位烛神将恶的中听见过这个辞藻。

    “也就是之前你所谓的域外邪，他们是诞生域外之界的神祇，其本质与烛之类的古神并无差别，当然，其中大多数却是要弱小许多。”

    “而掌握着世界本源之力的古神之力，对于这些外神而言有着近乎致命的引力，我是担心青霄哥哥的烛神血，可能会遭到外神的觊觎。”

    “但外神类繁多，又居于域外，我们对他们的了解所知甚少，防不胜防。”

    “我只能试着将你的神血气息遮掩，尽可能的减少外神的知，同时不仅仅是外神，整个人族世界，同样有不少人对这东西求之若渴，所以，此事你知我知，千万不要再对第三个人说起！”赵念霜一脸担忧的严肃言。

    褚青霄眨了眨睛，终究不好将楚昭昭已经知此事的真相宣之于。

    ……

    褚青霄想着昨日赵念霜离开前说过的话，目光古怪的看着自己灵府中的十二大青铜，又看了看立于正中却悬有一枚烛神血的魂。

    心有些犯难。

    他尝试着与神血沟通，却并未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