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拂垂的手微微颤抖，少女柔温的躯隔着薄薄布料贴着他的脊背，纤细双臂圈在他的腰间。“舅舅抱我。”

    “小栀，你需要冷静。”薛拂有些仓皇，握住她攥的手指，忍不心用力掰开，被陈礼栀反手十指相扣牵住。

    “我很清楚自己在什么…舅舅。我是因为你而的。”陈礼栀努力不发哽咽的声音，踮起脚尖去蹭他的手指。

    男人一瞬间僵住，只觉得指尖盈了团，缓慢磨蹭着他的指节和薄茧。

    少女胆大妄为地捉住他的手腕和掌心，“舅舅，摸摸我。”薛拂惊醒过来，狠心推开她往外走，“陈礼栀，停，我们当没有任何事发生过，还能继续正常的舅甥。”

    少女踉跄一，薛拂听见跌坐在地毯的声音，立刻转伸手去扶她。

    陈礼栀仰起，因为哭泣太久脸上泛着红，圆清澈透亮，说话很轻。

    “可是舅舅也喊着我的名字自过…舅舅，你的很大，如果我吃去，肚会不会被撑得凸起来？”

    薛拂一被她的话冲击得目眩，难以言喻当的受，艰涩无比。“抱歉…是我的问题。”

    对一手养大的亲外甥女产生糟糕望已经是罪孽重，更遑论让她知晓这份不的。

    薛拂克制着不去拥抱，克制着不要亲吻，亲手为心野兽挂上锁链，却被陈礼栀挑破一切。

    纤瘦少女膝行到他面前，像妖一样伏在薛拂上，伸手去拉他的链，被薛拂抓住了手，然后蹲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别这么。”

    陈礼栀抱住他的脖颈不肯松手，双也缠在薛拂腰间。“舅舅不好奇我和他了什么吗？”薛拂果然不再动，沉默地等待她继续说并不愿意想象的容，如同等待刑罚加。

    “他很年轻，和舅舅有一相似…但是只是那么一就够了。”少女低低地在他耳边吐息，熟悉的沐浴香气萦绕着薛拂，他攥了手。

    “我想舅舅的小狗，或者小猫也好，想被舅舅在落地窗前到哭来。之前，我让他扮成舅舅用鞭打我，但他总归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