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笑着说：“也对！总不能指望láng窝里养隻兔。”

    小夭一边笑着，一边泪不停的落。

    颛顼轻声问：“小夭，如果璟杀了我，你会为我如此惩罚璟吗？”

    “璟绝不会伤害你！璟知你对我有多重要，他宁愿自己受尽一切苦，也绝不会把我放在这么痛苦的绝境中……”小夭的声音越来越小，气息越来越弱。

    颛顼用力搂了小夭，亲吻着小夭的额：“小夭，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自小到大，所作所为，只有遗憾，没有后悔，第一次他承认错了。

    颛顼的角慢慢沁了泪，在月光晶莹剔透，小夭嘴角上翘，微微而笑：“颛顼，哥哥……我……我原谅你！恨你，太痛苦了……比剜心还痛……我原谅你……”

    颛顼角的泪落：“小夭，告诉我！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你刚回到五神山，我就牢牢地看住你，绝不给璟机会接近你，你会选我吗？”

    小夭的前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思绪顺着颛顼的话飞回了一切刚刚开始时，极久远的过去，可又清晰得宛若昨日：“我被九尾狐关在笼里时，一直想着你……你没认我时……我愿意用命救你……那时……璟……”声音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小夭如睡着的小猫般，安静。

    颛顼一遍遍喃喃低叫：“小夭！小夭……”却再也受不到她的气息。

    朝云峰上，白日嬉戏玩闹，夜相拥依偎，一起送别亲人，一同承受痛苦……小夭说她的心变得冷如顽石，可他一直被小夭珍藏在石包裹的最中间、最柔的地方。当璟要先付、先相信，去争取小夭时，小夭早已为他了一切，明明不喜权势斗争，明明不关心大义责任，却为了他，陪他回轩辕山，一直守护在他后……

    他一直觉得璟不上小夭，照顾不好小夭，只会带给小夭伤心，可是他呢？

    颛顼亲吻着小夭的脸颊，里濡了小夭的脸，小夭却再不会搂住他，安他：“不怕不怕，我会陪着你。”

    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会把小夭放在最前面，一定会先考虑她想要什么，而不是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一切都迟了……

    颛顼搂着小夭，额贴着额，脸颊挨着脸颊，缓缓闭上了睛。

    心有千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