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

    凡叫着徐丹的小名。

    徐丹扭一看，见是凡，脸上便绽了笑容。她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注意，这和走上前去，同样喊着凡的小名，问：“小凡，你在这等谁呢？”

    “就等你。”凡说，“上车吧，我载你回去。”

    “真的啊，你怎么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啊？”徐丹嘻嘻笑着，再次确认了一没人关注，便侧上凡的自行车后座，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凡的腰间。

    沧塘一中的位置是在县城的东边，而化厂则在更东边的郊区。一中的学生大多数都住在县城里，放学后往东边走的人不多，凡载着徐丹回化厂，倒也不用担心被人看见说三四。

    “哎，小凡，我问你一件事。”

    徐丹稳稳地坐在凡的车后架上，随与凡聊着天。

    其实，上中学以来，他们俩在一起聊天的机会并不多，上一次聊天还是两个月前的事。但徐丹丝毫没觉得与凡有什么陌生，随时都能找到聊天的话题。

    “什么事？”凡问。

    “你是不是喜黄燕啊？”

    “不会吧，你听谁说的？”

    “嘻嘻，我猜的。我听黄燕说，是因为她想要一个笔袋，你才跟那个南人打赌的，然后赢了他的笔袋。”

    “这倒不是。我主要是正好看过一个颜方，碰到那个南人，就教给他了，也算是助人为乐吧。笔袋是他主动拿来谢我的，见者有份，我连张伟都送了一个。”

    “那你对黄燕没意思？”

    “没意思。”

    “为什么呢？”

    “为什么？没意思就是没意思啊，我为什么非要对她有意思呢？”

    “那你是不是喜肖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