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凯说：“我也说不清楚。说真的，看着别的同学到单位去，三天两能够发福利，还有各名目的津贴，我也馋。

    “咱们学校里，那是真的叫清衙门。不对，咱们连衙门都不算，一没有钱，二没有权。说得难听，找个对象都难呢。”

    “不至于吧，还能有这么大的瘾？”凡目瞪呆。

    “那师兄你到底是不是傻呢？”凡笑着问。

    “谢谢师兄的指教。来，我敬师兄一杯。”

    凡端起啤酒杯，向杨凯示意了一。

    “说到底，还是穷啊。”凡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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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会啊。老先生们给你递支烟，你能不吗？去开会的时候，几个学校的老师坐一块，大家都喝酒，你不会喝，人家会怎么看你？”

    他想起后世传的关于“肾机”的传说，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果机发的营销稿，但有些人为了装叉而不惜自的事，并不算罕见。

    杨凯说：“我也不太会烟，不过，碰上有人递烟的时候，一两也行。你现在还是本科生，不学烟也好。烟太钱了。我知有些学生因为烟瘾重，不得不省饭菜票去买烟，太影响了。”

    “凡，我看得来，你是一个有想法的人，还是要趁早立志，别把自己给耽误了。”

    “可不是？”杨凯说，“所以现在毕业分最好的去就是到福利好的单位去，什么财政、银行、邮电之类的，最不济也要个大企业。像我这样毕业以后愿意留校的，都是傻呢。”

    “你不用修本科的课程，相当于比别人提前四年科研，以后每一步都比别人快一拍，这个优势可就太大了。

    凡，说：“是啊，在这况，愿意留在学校里的，要么是真的啥本事都没有，找不着更好的单位，要么就是对科研有真啊。”

    “所以，你毕业以后，会考虑留校吗？”杨凯看着凡问。

    到了后世，学术圈里烟喝酒的风气已经比较弱了。不过，有些老先生年轻时候养成的习惯一时还很难改，开学术会议的时候，往往就是这些老先生嚷嚷着要酒喝，年轻学者如果不会喝酒，也是会被老先生们鄙视的。

    “喝酒我还行，烟就算了吧。”凡说。

    凡摇摇：“我说了，这个问题超纲了。我现在还是大一呢，想毕业的事，实在是太早了。”

    杨凯说：“其实也不算早。你如果想毕业以后找一个好单位，那现在就不妨多参加学校里的活动，在领导面前脸，这对于你未来分是有帮助的。反之，如果你考虑留校科研，那现在就可以开始确定一个方向，扎扎实实地几年。

    “这倒也是。”凡乐了。

    杨凯冷笑说：“这有啥奇怪的？觉得自己年轻，饿一顿没事，这样的人多了。其他学校曾经有女生为了省钱买好看的衣服，天天只吃一顿饭，连菜都舍不得吃。结果生生饿病来了，书读到一半就不得不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