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离开北京两个月，让我给你打掩护？你开什么玩笑！”

    资料室里，杨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凡，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般。

    “我觉得呆在学校里没什么价值，我想去有价值的事。”

    凡一脸风轻云淡，对杨凯说。

    “什么有价值的事？回去改造你们那过时的碳酸氢铵生产装置吗？”杨凯不屑地问。

    此前凡曾经跟他讲过有关沧海化厂铵改的事，还自自擂地说自己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杨凯并不怀疑凡有这样的能耐，他只是觉得凡把自己的聪明才智用在这么低端的事上太过可惜。

    凡说：“那件事，我肯定是要参与的。不过，我现在离开北京，不是为了这件事，我想去大事。”

    “什么大事？”

    “石成金。”

    “你想去搞人工合成金刚石？”

    “”凡一黑线，“师兄，你就没一文学细胞吗？我说的只是一个比喻好不好，比喻懂不懂？”

    杨凯鄙夷：“分明是你没有文学细胞，石成金不就是石墨变成金刚石吗？你还打算把石墨变成黄金？”

    “这么说吧，我送一台ibpc，你要不要？”凡问。

    “什么意思！”杨凯睛一亮。

    凡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帮我打掩护，最多两个月时间，我送你一台ibpc，新的。”

    “你见过ibpc吗？你知一台全新的ibpc要多少钱吗？”杨凯问。

    凡说：“我倒是真没见过。不过，一台全新的ibpc，应当是3000元左右吧。”

    “是3648元。”杨凯纠正，“折合人民币将近7000块钱。以我的工资，不吃不喝，要攒12年的钱才能买得起一台，而且还得想办法到外汇才行。”

    “师兄，你不会是真想过要买一台吧？”凡看着杨凯，好奇地问。

    杨凯叹了气，说：“梦都想啊，可是也只有梦才敢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