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这话，凡不由打了个激灵：

    我艹，不会是被校抓到逃课了吧！

    这年代，能坐卧的可都是有来的，就比如对面的冷冻海仙，没准就是哪个领导家的儿媳。

    没错，是儿媳, 领导家的闺女一般都奔放，动辄恋上一个穷小非此不嫁的那，不会表现得如此冷艳。

    而这边的老，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上铺那小伙铁定是个秘书或者警卫员。再想到他只听到自己的专业和姓氏，就能够叫自己的名字, 凡没理由不怀疑他就是自己的校，是专门坐火车来抓逃课学生的。

    “那啥，大叔，您怎么称呼啊？”凡怯怯地问。

    “我叫郑学功，你叫我，咦，你也不该叫我大叔，我肯定比你爸爸岁数大，你起码得叫我一声伯伯吧？”老哄哄地说。

    “叫啥不忙。”凡说，“我是说，您怎么知我叫凡？”

    郑学功冷笑一声，说：“我不但知你叫凡，而且我还知，就是你小说要卖技术给小日本, 有这么回事没有？”

    听到“日本”二字, 对面的少妇把从小说上抬了起来，飞速地向这边看了一。凡甚至能够觉到有一丝意从那边袅袅地飘了过来。

    日本俩字就有化冻的效果, 学到了

    凡也就是腹诽了一句, 随后便把注意力转移回来了，他已经猜了老的来历：

    “您是化工设计院的？”

    自家的校不叫郑学功, 而且校是个斯文人，不会一张嘴就自己叫“小”。结合对方所说的事，他有一百个理由相信，对方肯定是化工设计院的人，是宋元的同僚。

    “没错，我就是化工设计院小化室的主任。”郑学功说，“听宋元说，你威胁他，说如果不把铵改的试放到你们那个鸟不的什么沧塘县，你就要把最重要的一些技术卖给日本公司，让我们的铵改方案不成。”

    “您也说这只是威胁嘛，我想化工设计院也不会这样不讲理的。”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