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功并没有完全被凡说服，但他从凡的话中悟到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凡的设想能不能实现，甚至于凡说的话是不是真心话，都还有待观察，但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呢？

    郑学功隐隐觉得，前这个孩，或许会给自己, 甚至给整个国家的化工产业，带来一些惊喜，或许让他去试试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至于说凡的学业，郑学功倒没太在意。毕竟这只是一个16岁的少年，就算耽误一年时间，大不了退一级再读, 又有何妨？

    “说说你的想法吧，你要我怎么。”郑学功说。

    “我想请您向徐厅打个招呼，就说我是受化工的委托, 来一个产学研结合的试。至于地，就选在沧海化厂好了。”凡说。

    郑学功笑：“哈，你这是打算让化工替你背这个黑锅啊，那化工能得到什么好呢？”

    凡认真地说：“我承诺不把铵改的关键专利卖给日本人。”

    “成！”郑学功快地说，随后又竖起两个手指，说到：“不过，有两个条件。”

    “您说吧。”

    “去，到时候我直接把你给你爸爸，不是更好？”

    谷莳

    “我爸爸到瑞章去什么？”凡有些没反应过来。

    吴哲夫说：“郑主任这一次到南方来，有一个任务就是去视察一沧海化厂，确定沧海化厂是否备作为铵改试厂的条件。所以，说不定茂林化工厅就会让你爸爸先赶到瑞章去个汇报。”

    “这么说，化工已经决定要在我们厂试了？”凡喜望外。

    “没办法啊，你们厂的儿手里攥着一堆关键专利，说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要把专利卖给日本人，你说我们能不怕吗？”郑学功拖着腔说。

    凡面有愤怒之：“这人怎么能这样！这不是卖国吗，别让我遇上他！”

    “”

    郑学功和吴哲夫面面相觑，都被凡的脸折服了。

    “郑，郑，我们来晚了，让您久等了吧？”

    一个声音在包厢外响起，接着，一个胖从包厢门挤了起来，对着郑学功地打着招呼，还忙里偷闲地向吴哲夫也了。

    至于凡，那胖只是扫了一，就没再关注了。很明显，以凡的年龄，肯定不是郑的随从，那也就是路人甲的角了。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