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太亏了。”

    薛楚江不吭声，那意思应当是对王兴龙的说法不能接受，却又不敢直接反驳，所以采取沉默的方法以示抗议。

    “我是因为看你们是待业青年，所以很多事也不和你们计较。换成一个不讲理的，直接就把你们给抓了，你们还能怎么样？”

    “灵川这边的业务，我们是肯定不能给你们一家的，这一没有商量的余地。要么，你们同意把清洗剂卖给我们，然后我们这边也搞一个清洗公司，大家公平竞争。

    “现在中央的神也是说要搞活商品经济，什么是商品经济？商品经济就是要自由竞争，不能一家独大，你说是不是？”

    “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们这里是政府门，政府门怎么可能不讲理呢？我们也不是要断你们的生路，只是提大家一起，这也是合理的嘛。

    凡此时并不在办事，接电话的是办事的工作人员。薛楚江把灵川这边的事简单说了说，让工作人员尽快通知凡，還说如果能夠上联系上凡，就让凡把電话打到灵川市劳动局行政科来。

兴龙霸地说，“我看过你们搞清洗的过程，其实也没什么技术难度，关键就是你们那清洗剂。

    “这事我不了主，我得向我们经理请示。”

    “要么，你们也别想了。我们这些单位的办公楼，也不是一定要搞化学清洗的，自己搞搞卫生也完全可以。”

    薛楚江正待说什么，王兴龙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王兴龙接起电话听了一句，然后把听筒递给薛楚江，说：“是你们那个经理的电话。”

    “这容易，你就在我这里给你们经理打电话好了，我这個电话可以拨省的途，不用你途电话费。”

    “这怎么能叫亏呢？原本你们跑到灵川来抢业务，就是错误的。”

    “小薛啊。”

    薛楚江只得乖乖地拨电话去了。不过，他的电话却没有打回沧塘，而是打到了瑞章。因为在他们发之前，凡已经向他们了代，说自己这段时间会呆在瑞章，他们如果有事要联系凡，就把电话打到沧海化厂驻瑞章办事去。

    王兴龙才不在乎薛楚江的态度，他继续自顾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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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科，我们经理说他亲自过来，不过，他希望能够和劳动局的领导面谈。”

    “你们还年轻，想问题、看问题还不够成熟。业务这事，最忌讳的就是吃独。你们是鹿坪的企业，跑到我们灵川来，而且还要吃独，这怎么可能呢？

    薛楚江接过电话，电话那果然是凡。薛楚江与凡了几句，然後放电话，对王兴龙说：

    “灵川的单位很多，清洗的业务是很大的。我们搞一个公司，你们也有一个公司，我们两个公司公平竞争，谁的服务好、价格低，各单位就选择哪个公司。

    看到薛楚江打完电话，王兴龙换了一副推心置腹的表，对薛楚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