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古坤全打去的电话，被古坤全称为北岛先生的日本人北岛正伸当即表示自己现在就有时间，请古坤全把凡带到他塌的茂林宾馆大堂，他会在大堂的茶座订一张桌，大家可以在那里畅谈。

    茂林宾馆与科委离得不远，凡没有骑自己的自行车，而是与古坤全步行来到了那里。走大堂，凡一看到茶座那边站起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那个穿着一西服，一副外宾派。女的那个穿的是国年轻女常穿的秋装，估计应当是个翻译吧。

    与凡想象中那五短材、型硕的日本人不同，北岛正伸得瘦瘦的，中等个，珠转，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贼眉鼠这样的成语。不过，时外宾是个稀罕件，就算是得猥琐的外宾，也依然是外宾，是值得大家恭敬的。

    “北岛先生，你好啊!两天不见，我觉得你气比上次好多。”

    古坤全看到北岛正伸站起来，也顾不上招呼凡，便一路小跑地凑上前去，嘴里说着不着调问候语。

    北岛正伸边的女翻译很职业地把古坤全的问候译成了日语，北岛正伸听罢，满脸堆笑同样说着问候的话，并且开始向古坤全鞠躬。

    两个人隔着语言障碍互相寒暄了好几句，古坤全还学着对方的样也还了鞠躬礼，这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拉着姗姗来迟的凡给北岛正伸着介绍。

    “你好，先生!”

    听完古坤全的介绍，北岛正伸把转向凡，先鞠了一躬，同时向凡问候。

    “你好，北岛先生。

    凡可懒得向对方鞠躬，他只是了，应了一声。

    或许是他回应的语气显得过于敷衍，那位女翻译脸上明显了不悦，看向凡的目光里也带上了几分反。

    “古先生，先生，二位请坐吧。”

    北岛正伸没有注意到翻译的表，他地招呼着古坤全和凡落座，然后亲自端起桌上的茶壶，给古坤全和凡面前的小茶杯里倒上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