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老太太排完考试日程以后就让杨凯给我写了封信通知我了。”凡说。

    “那我就明天晚上请吧，红烧排骨。”

    新世纪以后，因为教育搞教学评估，规范教学程，这些方法就没人敢用了，只成为一代代学生相传的一个好传说，凡也是听说过的。

    “凡虽然成绩好，但一个学期没在学校，不看看笔记，怎么知老师讲了哪些重？”

    “老七，你就不能不说这煞风景的话？你这一说，我觉得这米糖都不香了。”潘畅苦着脸抱怨。

    他说的老太太，自然就是指化学系的教务秘书郑秀华，化学系的学生在背后都是这样称呼她的。

    有些老师一时心血来，便会给学生一堆地狱级的难题。等考完了，看着名册上一多半人挂科，老师又有些于心不忍，便发明了给学生加分的方法，开平方就是其中用得最多的一。

    吴贤用手了凡，凡扭看去，吴贤递上一叠资料，说：“凡，这是我的笔记，各科的都有，你看看吧。”

    “凡，后天考有机化学，你知吗？”

。他也不挑剔，拆开一包米糖就掰了一块嘴里。

    陈川林一边吃东西，一边向凡说。

    大学生都穷，平日里能够吃饱饭都是比较奢侈的事，更遑论吃零了。凡带来的这些土特产，搁在后世恐怕是没人愿意吃的，但在时就算是大家难得的牙祭了。

    有了潘畅带，其他人也都不客气了，纷纷找自己喜的东西吃，宿舍里一时间充斥着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像养蚕人家的蚕房一般。

    众人跟着起哄，似乎真把凡当成了救星一般。

    “小潘你就拉倒吧！”老大顾松涛发话了，“小八的笔记是拿给大家都看过的，我们都抄了一份，你偷懒，不乐意抄，怨谁？

    胡冬明说：“有机化学还好吧，我问过上一届的师兄，他们说有机化学考得难，但老师最后会给大家开平方的。”

    “后天晚上到我了。”

    “对对，我也支持小八。”潘畅变脸极快，“这笔记我看了也白看，所以还是等着凡看完给我们再讲一遍吧。对了，凡，晚上我请你吃饭，实习餐厅的红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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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我支持小八。”胡冬明说，说罢，却又看向凡，笑着说：“不过嘛，老六，你看完小八的笔记，得负责给我们几个补课，你总不能睁睁地看着同窗好友学期补考吧？”

    “八爷，你这就不对了。”潘畅说，“凡是申请免修的人，他哪用得着看你的笔记。整个宿舍里，我无疑是最困难的，你这笔记应该送给我才对。”

    “我担心开平方我都及不了格。”潘畅叹。

    “……”

    考试成绩开平方这事，在八九十年代的校里很常见。这个时期的老师都有些个，讲课风格不一，考试题也是随心所。

    相比之，后世的大学，实在是有些枯燥。

    “不至于吧，有这么难吗？”凡笑着说。

    “唉，可不是吗，这两个礼拜，我估计我吃啥都不香。”何旭杰也哭丧着脸附和，同时把一条灯芯糕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