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厂厂务会上的争论，对于凡并没有什么影响，他很快就让一化厂领导知了技术研发中心和技术科之间的区别。

    “各位厂领导叔叔，我给大家介绍一，这位是我在北大的老师，北京大学化学系海青文教授……”

    凡把一位学者模样的中年人带到一厂领导面前，向他们着介绍。

    “不不，我只是一个副教授，不是教授。”海青文认真地纠正。

    “哎呀！原来是海教授啊，迎迎！”

    厂领导们忙不迭地上前打着招呼，语气中透着的恭敬。就算对方是副教授，那也是北大的副教授，是需要大家把脖仰得与地面平行才能看到的大神。

    大家可以假装看不起凡，但对于海青文，他们是丝毫不敢怠慢的。

    “海教授是咱们国家数一数二的煤化工研究权威，这一次，他听说咱们厂淘汰了一合成氨装置，想把这淘汰装置改造成一煤化工实验装置，所以就专程赶到沧塘来了。”

    凡继续忽悠。

    海青文老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不过因为事先得到过凡的提醒，他也不便纠正凡的溢之词，只是摆一副谦虚的嘴脸，说：

    “小同学过誉了。不过我的确是承担了国家的一个煤化工重课题，正在寻找合适的实验装置。小同学说沧海化厂正在铵改的改造工程，原来的合成氨装置要拆除淘汰，

    “我通过化工和茂林省化工厅取得了联系，茂林省化工厅表示同意把这装置提供给我，作为煤化工的实验装置。

    “我这次过来，就是先来看看这装置的况，等到节过后，我会带几名助手过来，安排对这装置的改造。再往后，我可能就要经常到沧塘来叨扰大家了。”

    “应该的，应该的！”

    “迎海教授来指导我们的工作！”

    “海教授能够经常来，我们沧海化厂是蓬荜生辉啊！”

    众人纷纷说着恭维的话，心里都有一不明觉厉的敬畏。

    国家重课题，通过化工打招呼选择沧海化厂作为实验基地，这都是厂领导们从来不曾及过的度，他们自忖也没资格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