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凡也不开玩笑了，同样认真地看着俞国荣，等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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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说：“既然你们都已经考虑好了，甚至连原材料的来源都安排好了，那么老俞你专门来找我，又是什么目的呢？”

    从潘越那里，俞国荣知凡曾经得到了化工副郑立农的垂青。照潘越的说法，凡就是郑立农安排在南方监督他工作的。关于后一，俞国荣辗转地从省化工厅那边也得到了证实。

    “这个……，不到万不得已，先不考虑我这边的渠吧。”凡赶声明。

    他的打算，是用这些外汇去采购一些国不能提供的实验仪和化学药品，如果用来采购没啥技术量的pta，也未免太可惜了。

    “我来找你，也是我那几个打算一起合伙搞聚酯的朋友的主意，我们想麻烦你两件事。”俞国荣认真地说。

    “哈哈，老弟别张，我还真没打过你这边的主意。”俞国荣看了凡的心思，笑着开解。

    “老俞，你不会是把我当成神仙了吧？”凡，“我就是一个大学一年级的学生，你让我帮你们鉴定一聚酯装置行不行，你们也不怕我看走了？”

    于这样的考虑，他，对俞国荣说：“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自己的平肯定是不够的，到时候，我会帮你们联系一国家化工设计院，请他们安排几个专家来鉴定，你看如何？”

需要用pta去换，那么让省里帮你们一些pta，省里也是无话可说的。”

    “不会的。”俞国荣说，“老弟的平之，是别人比不了的。就说你给兴龙涂料厂搞的那个涂料方，仁桥这边好多人在模彷，都没有模彷来。还有你们沧化开发的这个化学清洗剂，都卖到日本去了，连日本人的技术都不如你，我们还有啥不相信的？”

    凡不知俞国荣的这番算计，但他倒是并不拒绝替潘越一个背书。小型聚酯装置这件事，是他提来的，他甚至比潘越更希望这装置能够早日投产。

    但如果有凡参与，况就不同了。化设敢湖他们这些农民，却不敢湖凡，因为凡是代表着郑立农的。

    俞国荣这番话，半真半假。真的那分，正如他自己所说的。至于假的那分，就是他还隐瞒了自己的另一番心思。

    知这一，俞国荣便决定，聚酯装置这件事，一定要拉凡参与。他和他的那些朋友都是乡镇企业家，万一被潘越给坑了，买到手里的装置达不到设计要求，想找化设讲理，人家也不一定会搭理他们。

    好家伙，俞国荣不会是盯上了他这边的创汇能力吧，想用沧化公司的用汇指标来给他们原料。凡原来不太懂这个，但也知作为一家创汇企业，肯定是有一些用汇权利的。

    “第一件事，”俞国荣伸一个手指，“潘总工那边搞来的技术，到底行不行，我们看不懂，我们想请老弟帮我们鉴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