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之所以还维持这些产品的生产，主要是市场有这方面的要求，它们算是勉为其难地维持生产。如果有其他企业能够替代它们的生产，它们正求之不得呢。”

    “你说你们要销售维生素e，现在你们已经生产成品了吗？”祝年问。

    凡的这说法，实在有些超他的知识范围。但要让祝年说凡完全是胡说八，他也不敢，毕竟凡说得有鼻有的。在这个年代里，还真没人能够编这样的故事。

    “省里说，我们手上如果没有订单，就不可能给我们批贷款。但没有贷款，我们又拿不成品来，你说怎么办？”

    “我们已经完成了实验室合成，目前因为设备还没到位，所以无法开展小试和中试。”凡回答。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这不可能，维生素e的生产并不是什么复杂的工艺，我们只要设备到位，就能够生产来。”

    后世中国发展的很多产业，都是西方国家嫌利太低而放弃的。当然，它们最终会发现，中国正是从这些低端产业开始发力，不断蚕整条产业链，最终把许多产品都成了白菜价，使西方无路可走，这就是后话了。

    权衡再三，祝年最终还是同意了凡的要求，不过，只允许他行一些低调的宣传，不能过于张扬。此外，如果真有外商对他们的维生素e产品兴趣，凡也必须在外贸厅的监督与指导，与外商签订意向协议，绝不能把话说得太满。

    “那你们先生产来，再去参加易，是不是更好呢？比如说，等到秋会的时候，外贸厅这边可以继续给你们一个名额。”

    当然，如果有了一个意向的协议，等从羊城回到茂林，外贸厅就可以帮沧化公司去协调贷款的事，毕竟那时候就师有名了。

    “其实也不算是抢生意吧。”凡说，“维生素生产的利率比较，但产业规模有限，对于这些大企业来说，其实是块肋。

    “有这样的事？”祝年有些吃惊。

    如果有其他企业这一市场，把价格拉来，导致利被摊薄，那么化工们就会放弃这桩业务。

    “祝厅，我也想这样啊。”凡用无奈的语气说，“我们原来的想法，就是先生产产品，然后再到易会上来推销。可是，要生产就需要设备，而设备的投资需要200多万，这些钱需要由银行贷款。

    祝年倒是一就听明白了，合着前这位经理是陷了一个死循环。没订单就不能生产，没生产就拿不到订单。凡显然是想到会上来玩一手空手白狼的，但祝年能让他这样玩吗？

    “这就难办了。”祝年说，“你们还没有生产来的产品就拿到会上去易，万一外商了订单，你们又生产不来，这不是损害了国家的名誉吗？”

样的梦呢？

    凡的话，其实是真假参半。维生素的业务规模小，不西方化工的法，这是事实。但由于于垄断地位，这些化工可以肆意提维生素产品的价格，以获取超额利，所以这桩业务也是可以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