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还在想你那个维生素的事？”

    返回宾馆的路上，祝年看凡的闷闷不乐，走到他边问。

    凡说：“祝厅，我们的那个展示牌太小了，客商从我们展厅前面走过，本看不到那个展示牌，大家看到的都是钨矿、凋家这些东西。我想明天一个大一的展示牌，这样可以引到一些偶然经过的客商。”

    “这个……不太合适。”祝年皱着眉说，“我跟你解释过的，你们的维生素产品，目前还没有量产，也没有经过国家的鉴定，贸然拿到会来展示，本就是不合适的。

    “我现在算是冒了个险，允许你们放一个展示牌，如果真有客商对这个兴趣，我们可以把况向客商解释清楚，在明确双方责任的况，和对方签一个合作意向。这已经是厅里能够的极限了。

    “如果你把展示牌得更大一些，万一没引到客商，先被外贸的领导看到了，追问来，我们也是要承担责任的。”

    “……”

    凡无语。

    这个年代里，各级“有关门”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就是“外无小事”。连老百姓日常调侃，都会用“开国际玩笑”来形容一件事的荒谬，言之意，就是在国开开玩笑是无妨的，把玩笑开到国际上去，就罪无可赦了。

    在这背景，祝年以及他所代表的茂林省外贸厅的担忧是有理的。你茂林省大张旗鼓地推销维生素e，结果自己还没生产来，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国际玩笑吗？

    被有心人炒作一，外贸厅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凡理解祝年的担忧，他自然也不会向祝年说什么了事由他一人承担之类的废话。他不过是一家小企业的负责，有什么资格去代外贸厅承担责任？

    见凡不开心，祝年说：“小，你的心我是能够理解的，外贸不是这么好的，否则我们国家也不会这么缺乏外汇了。今天还只是第一天，也许后面会有客商关注到你们的产品，你要保持信心。

    “再说，你今天的表现，大家都是看在里的，也完全乎了我的预料，我没想到你不但英语这么好，还懂得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