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时间这个概念，大家都懂的。

    坊间是如何形容机关的？那叫“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看半天”。

    设计院和机关差不多，大家虽说名都有一些工作，但这些工作用上班时间的20就能够完了，余的时间，都属于“业余时间”。

    当然，前提是领导不在场。

    曾家雄自然知廖德荣的所指，他也相信廖德荣能够的事，他也是能够的。大家同在一个设计室里，谁的本事如何，互相能不知？

    他更关心的问题，在于帮廖德荣，或者说是帮廖德荣所在的公司了这些兼职工作之后，能够获得什么样的回报，是两只老母，还是一桶山茶油？

    “待遇方面，公司是非常康慨的。”廖德荣没有让曾家雄纠结，直接就给了答桉，“经理说了，咱们设计院是国家单位，他直接给兼职的工程师发报酬，恐怕不符合国家政策，万一上追究来，大家都不好代。”

    “其实……”曾家雄低声都囔，不过却没说去。

    他的本意，是想说其实上有政策、有对策，只要大家守如瓶，私里拿报酬也是无妨的。但这话现在还不适合说，因为看起来廖德荣还有文。

    果然，廖德荣呵呵一笑，说：“经理的意思是，报酬不方便给，但大家帮他们了事，他们送大家一土特产，应当是不违反原则的。”

    “你是说，像你拿来的那些土特产一样？”

    “本质上是一样的。”

    “本质上一样是什么意思？”

    “就是公司送给大家的是土特产，但又不是直接送。”

    “那怎么送？”

    “经理说，大家的况和我的况不太一样。我是直接到沧塘去的，公司的福利，我可以直接带回来。大家是在瑞章事，如果由他们那边开车把福利送过来，一是比较麻烦，二是也比较扎，影响不好。”

    “也是……”

    “所以呢，公司会把给大家的福利换成代金券，大家拿着代金券，到百货商店自己去买这些东西，喜什么就买什么，岂不是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