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撷英没回，握住了刀刃，轻声:“你先收好刀，小心待会儿被人瞧见你持械，到圣上跟前参你一本。”

    刀仍未动，秦撷英知太也跟了来，不一会儿就能跟上，轻轻叹了一气，握刀刃，锋利的刃划开手掌，血滴落在他脖间。

    寒九嶷前殷红一片，不得不收回了刀。

    秦撷英回，只见她正从袖中掏帕，小心将刀刃上的血拭去，然后小刀鞘，俯小侧的绑带。

    “你会敛息之法？”秦撷英问她。

    所谓敛息之法，即能控制呼甚至心，叫旁人无从察觉，宛如会动的死人。

    敛息之法极难修炼，后人不得不服用敛魂散，刻意压制心神一切的律动，修炼者往往寒于常人，气若游丝，病若残柳。

    此法损耗寿，又无甚过人的用，损己不损人，是纯纯的歪门邪，久而久之，便没什么人修习。

    寒九嶷上前一步，堪堪到他的，抬看他:“你不都知了吗，不然何必特意在皇帝跟前奉上敛心？你不会不知，敛心是专门消敛魂散功效的吧？真是……多闲事啊。”

    “并非多闲事，”秦撷英垂首看她，伸手轻拽她的腰带，往自己上带，“敛魂散服久了，便会渐渐对事冷淡……”

    寒九嶷原本是不的，但她离他极近，渐渐烧起来，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她跪趴在笼中，中一边念着秦撷英的名字，一边被节节，直至贯穿。

    销魂的酥麻与快，从到脚迸发，让她日渐冰封的心裂开许多。

    她尽力修补了半月，又多服了些敛魂散，以为一切如常。

    没想到再见秦撷英，只要他稍稍一靠近，耳边响起的都是噼里啪啦破裂的破碎声。

    寒九嶷吓得推他的膛，有些气急:“你离我远些！”

    秦撷英依旧看着她:“离你远些不到，离你近些……倒是能更地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