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容同样回抱住他，将脸埋在他怀里，任由泪掉来。

    张白危将她抱起来，放在楼梯间窗台上坐好，这是一层，也不用担心她掉去，何况他双手还穿过她的腰，从后面将她搂住。

    他低着，和以前的每次一样，细细亲吻她的眉，将她的泪都亲吻净，泪，是咸涩的味。

    他：“不想你婶婶看见我？”

    宁容搭搭着鼻，。

    “我还在上学，他们觉得我不应该谈恋……”

    张白危抿抿，有儿愧疚，她的确还小，他有这么瞬间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可一看见她哭的小脸，他又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她需要他的保护。

    他搂住她：“那现在他们那边的事理完了吗？还需要什么，跟我说。”

    宁容垂着，有窘迫，其实说来说去都是钱的问题，她：“没什么了，照我婶婶跟我自己的意思，就是明天我就去打工，等开学后他们会去学校给我办理休学手续。”

    张白危沉默看她半晌。

    中并不属于义务教育，若是想退学，只要监护人办理都是可以的。

    他想了想说：“真的不想上学？我给你制定的计划，只要你好好跟着走，我再在你边辅导，你的成绩很快可以上来的。”

    宁容摇摇，认真地说：“真的不想读书。看见那些知识，我大。就算你教我，我也会觉得倍压力，要是学不好，会辜负你的期望……”

    张白危沉思良久。

    也不是一定要走读书这一条路，只不过对她这样的社会阶级而言，读书是唯一的路。

    但不是只有一书可以读。

    他认真说：“那你如果走艺呢？文化是辅助，艺是主修，这样也能上大学。”

    “我记得，你画画好像不错。”

    上次在书房她摸鱼时，他瞥了两她书本上画的东西，虽然只有潦草的笔画，画的也只是普通风景画，但她没受过训练，还是能看有这方面的天赋。

    宁容瞪大了睛，“我听说绘画很费钱的……”

    也许中时看不什么，但考前的集训等，以及上大学后的绘画工，尤其是油画的那些颜料，贵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