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说，是为了项目同时也为了他，他都信。

    秦招招静静地看着他——非要她亲说来是吗？行。

    过去十几年，晏伯山为搞垮恒远和秦韬，费尽心血打造了一支箭，如今这只箭，将被她用来他亲生儿的心脏。

    “那这段时间，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到底算什么？”他沉声问，声音隐隐有些颤抖。

    项目可以让她参与，他也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要她说，她接近他不全是为了利益。

    心里波涛汹涌，面上却不显。秦招招姿态轻松，完全没有一儿被揭穿时该有的绪，反而一脸无所谓:

    她这段时间被他的虚假意哄的五迷三，还以为他真的如许，好几次想提起参与项目的事，都因为不想煞了风景伤他的心而咽回去，现在想想，真是傻透了。不过怎么说，她已经算仁至义尽，比起他姓晏的父俩一门心思地夺走恒远，她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晏承猛地转看她，表已经无法简单地用痛苦来形容了，他不敢置信，错愕，还有的哀伤。

    她指指自己，“金主，”又反手指向晏承，“……人。”

  谁比谁清。

    “晏承，别这样，”她漫不经心的态度像一把钝刀，一又一割他的血，让他疼得说不话来，“……大家都是成年人，别搞得这么难堪嘛。我跟你，只是玩玩而已啊，一开始我没有跟你说吗？”

    怪不得是晏伯山的儿，果然骨里都着一样的血，一样的虚伪，一样的薄寡义。

    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们父俩抢走恒远那么多份尚不知足，现在还要收购其他东的份，份过半即可获得集团决策权，到那时候，恒远就彻彻底底姓晏了。

    秦招招回过看向晏承，在他脸上看到脆弱的痛楚，他好像被伤到了，因为她带着目的的接近。

    “你都知了，又何必再来问我？”

    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这儿装腔作势呢？

    说不是报复成功的痛快还是怎么，秦招招心猛地揪了一。

    就这么贪婪吗，非得要一辈把她们父女都踩在脚底才安心吗？

    秦招招面平静无波，只是一用力了自己被握住的手:“算炮友？算床伴？你觉得哪个好听，就是哪个咯。”

    不累吗？

    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晏承低，绷的宽阔肩线垮塌来，他脸一片灰白，整个人仿佛一失去了彩。

    背地里着这样的事，他怎么好意思抱着她声声说她呢？这就是他的？亏她还可笑地以为晏承是恋脑，原来最蠢的那个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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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扯了扯嘴角，心激烈的恶意止都止不住，她微笑着承认:“……宋聿说的对，我就是为了项目才接近你，不为别的。”

    “仅此而已。”

    他麻木地起，在秦招招和他肩而过时握住了她的手腕。

    晏承一气，同时闭了闭，“我想听你亲说，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如果是以前，看到他这神，她或许会有一丁愧疚，可是现在，她只觉得讽刺。

    但是很快，她又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