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重新重复安静，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秦招招扭看向安文:

    “对了，剧院的人没来吗？负责人还有她们舞团的工作人员，都去哪儿了？”

    她底蔓延几分薄怒，但这些怒气并非针对安文，“舞团首席了这样的事故，到现在他们竟然没一个人过来看一吗？！”

    安文办事妥帖，秦招招因为关心则到现在才想到的问题，她早就发现了。

    “剧院那边大概是人手不够，他们一分工作人员要留在剧院理舞台事故的遗留问题，退票、遣散观众，其他人来医院帮忙；”安文解释，语速稍微有快:

    “据护士说，我们到之前，剧院负责人、简小的老师和另一位工作人员来看望过，但没待多久就走了。听说有一位伤的最严重的舞团成员，一双小可能要保不住了，她闻讯赶来的母亲当场倒，她父亲和其他伤者的家属也都绪崩溃了，在医院大闹，吵着嚷着要剧院给个说法。”

    “剧院来的人隻好全过去安抚那些家属和伤者，简小她就……”

    正说着，安文的解释戛然而止了，但她不说，秦招招也听明白了。

    因为简微没有家人，没人替她声讨，伤的也不是最严重的，所以可以先放在一边。

    就算是首席又怎么样呢，这个圈里的好苗数不胜数，这一茬倒了，还有一茬更年轻更好的，他们或许会惋惜自己在简微上倾注的期望和心血，惋惜她年纪轻轻就了这样的事，可他们不会惋惜太久，因为永远还有更好的首席在等着他们。

    秦招招的神越来越冷。

    良久，她地吐一浊气，“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简微的手术。这段时间，你空安排一相关法务:”

    她顿一，面变得冷:“没人替她讨公，我替她讨。”

    ………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机械的提示音萦绕在耳边，宋聿只是面平静地把手机从耳边放了来，仿佛早已习惯了。

    ——又被挂断了，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从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