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你的资料并不难查找。你以为你能用一段时光来换取理想生活，但你不过是陷了他们的一层又一层的控制中。你没有自由，你没有自我意识，你也没有灵魂。为何不加我们？你会有无数的兄弟妹，你会在清醒梦境中成为你自己。现实这么糟糕，我不想再看见你们人类在现实里挣扎。”

    如果可以给琅一段完整的思考时间，她会好好地想清楚现实对自己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此时，她只觉得神的话有着无限的诱惑，就像是盘绕在苹果树上的毒蛇，在将她拉别的地方去。事后，琅才知原来指令已经好了两手准备，如果她答应神，一秒电脑便会自爆。

    床上的女人睁开双，她已经完成人格合，一，所有的机人都脱离了神的控制，她在上传自己的数字人格。

    现在是开枪的好时机，只要杀死达芙妮，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赵宁湖拼命地跑到仪前。神也领着她前往此，作为转变琅的最后条件。赵宁湖也不知事的缘由，但她从琅手中的枪就能理解将要发生什么。她挡在她的人前面，琅的指令现冲突。她无法杀死赵宁湖，赵宁湖属于公司，琅有责任保护公司财产的完整，但她又要杀死神。“杀了她前要杀了我。”赵宁湖的表是那么的决。有那么一刻，她的思绪被拉回到还在曙光城的时候。街的暴、持枪玩耍的孩、永远停不来的纷争。她怀念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的时候，怀念为了维护自己声名狼藉的母亲的时候。但那些冲动早已随着时间离去，当战斗真的成了她生活必不可缺的一分时，那纯粹的肾上素爆发带来的兴奋成了疲惫。她缺乏激，缺乏思考的时间，也缺乏受。

    没错，琅有一万不伤及赵宁湖的手段，但她知晓只赵宁湖那句“杀了她前要杀了我”不是开玩笑的，只要琅扣动扳机，赵宁湖绝对会挡在她的枪前无谓的牺牲。怎么会有人还愿意为了一个不相的人去死，真是愚蠢。当然，只要在杀死神后让她失去行动能力，自然也不用考虑太多。动手吧，结束这个任务就能调离业务员的岗位，或者给自己放一个假，去太空转上几圈。扳机吧，趁着晨曦尚未燃天空，将一切结束在这个冷漠的夜晚。

    琅垂了手。

    “我不想让她们死去。”

    “理由呢？”

    “我不知，我不知。我当时只是觉得，如果我杀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赵宁湖一定会随她而去。不，我不是说上的死亡，那本不算什么。哪怕她真的把脑轰成碎片，你们也一定有办法将她救回来。但是，但是我不知，我只是不想看见那么让人生厌的场景。”

    “如果我告诉你，现在的神系统已经导致十几万人沉睡不醒，近百万人成为她的信徒，你还会同样的选择吗？”

    “我不知。”

    指令不断重复，琅关闭了通讯设备。她推开赵宁湖，将所有的连接线掉。她知神系统和达芙妮的人格已经完成了合，即便阻止她上传自己的数字化人格也于事无补。哪怕他们彻底毁灭整个赛博空间，只要达芙妮还活着，神系统就还活着。

    她觉得自己相当可笑，这不到三小时的时间里，神已经完成了对琅的人格分析，早已得她不会开枪的结论。

    被无血的程序看穿的觉让琅觉糟糕透了。

    后记：

    “这就是你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