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二十！」

    鞭又是噼啪则甩了来，小六嘶叫：「两个条件、两个条件，一个条件……」

    二十鞭打完，小六的整个背上全是血，全都痛得痉挛。

    相柳淡漠地看着小六，问：「还有条件吗？」

    小六满面是汗，嘴里全是血，说不完整的话，「你……打死我，我也……也……一个条件。」相柳一边的角上挑，冷冷地微笑，「说！」

    「我、我……不离开清镇。」小六很明白，相柳看中了他的用毒本事，只要不离开清镇，相柳就不能差使他去毒害轩辕的将领们，也不可能去要挟辛的贵人们。相柳显然也明白小六的用意，面无表地盯着小六。

    一直表现得很胆小怕死的小六这一次却没有退缩，回视着相柳，表明你若不答应这个条件，就打死我吧！半晌后，相柳说：「好！」

    小六鬆了气，人立即倒。

    小六被两个士兵抬屋，军中医师熟练地撕开衣服，给他背上敷药，相柳站在营帐冷看着。小六趴在木板上，温顺地任由医师摆布。待上好药，所有人退了去，相柳对小六说：「帮我置我想要的药，平时可以留在清镇你的小医师，但我传召时，必须听命。」「好，但不是大人想要什么，我就能什么。」

    「不，就拿你的来换。」

    「呃？」小六没想到相柳还好男风，小心地说：「大人天姿国，小的倒不是不愿意服侍大人，只是……」

    相柳的角上翘，似笑非笑，伸脚尖，对着小六背上最重的伤，缓慢用力地踩，鲜血汩汩涌，小六痛得搐。

    「一次不，就用你的一分来换。第一次，没用的耳朵吧，两次后，就鼻吧，鼻削掉了，只是丑……」

    相柳脚用力蹍了蹍，「放心。我不会剁你的手，它们要药。」小六痛得上牙齿打战，「小的、小的……明白了。」

    相柳收回了脚，在小六的衣服上仔细地去沾染的血渍，淡淡地说：「你是条泥鳅，不留手，一不小心还会惹上一手污泥，但我是什么，你应该仔细打听清楚。」

    小六讥嘲：「不用打听都明白了。」

    兵撞击的声音传来，「大人，有人私闯军营。」

    相柳快步去，吵闹声剎那消失。小六听到有军士问：「你是谁？私神农军营，所谓何事？」哑的声音：「叶十七，小六。」

    是十七！他竟然寻来了？！小六跌跌撞撞地爬了去，急叫：「相柳大人，别伤他，他是我的仆人，来找我的。」

    十七向小六奔来，灵力乎意料，竟然把阻拦他的士兵都打开了。

    可这是训练有素的兵，打倒了两个，能再上四个，小六大叫：「十七，不要动手，听话！」

    十七停住，士兵们团团得围着，恼怒地盯着他。十七却不看他们，只盯着相柳：「我、要带小六走。」

    小六一脸谄媚，哀求地叫：「大人！小的已经是你的人了！」这话说得……让在场的士兵都打了个寒颤。

    相柳蹙眉，终是抬了手。士兵让开，十七飞纵到小六前，半抱半扶着他，手掌轻轻地抚摸过他的背。

    也许是心理作用，小六竟然真的觉得疼痛少了几分。十七蹲，「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