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没有完全失效，但被多篡改过。其中气净化阵受损最为明显，才导致灵气逆，变为气导，这便是妖兽能凭空现的原因。再运转九个时辰，漏便会把整个大阵拖得崩塌。”

    就算夏歧面不显，闻雨歇也知他在想什么：“不会是付老。”她又要说什么，似乎顾及清宴是辈，有些闲话不适合，压低声音和夏歧聊，“就算我背叛了谣，付老也不会……不过若真是他，我也不会姑息。”

    而门派禁地不可能没有门派禁製，这样一筛选，剩的人可不就寥寥无几？谣可得查查鬼啊。

    法阵超过能承受的范围了。

    夏歧模糊想起典籍上记录的闻雨歇生平，她生于常年战的北原边境，十五岁跟着四游历的谣前代掌门回了陵州，成了谣弟，再二十年，在众弟中脱颖而，继承掌门之位，成为众门派里最年轻的掌门。除了前代掌门，付乐山算是看着她大的辈。

    话音刚落，便见清宴前排开数十个法阵，幽蓝的光把祭台得亮了几分，清宴逐一审视：“破坏法阵是人起的心思，手段却不是自人为。来人只需要接近祭坛，在祭坛周围落逆转符咒。但此方法有限制，每次影响效果甚微，会被大阵净化，需要多次并期行。”

    清宴不可能闲得自装自拆，闻掌门更不会监守自盗，付老……他也不了解，不好断言。

    夏歧一愣，这大概就是先前清宴说的猜测了。相比直接毁去大阵，这样的篡改倒是免去诸多耗损和危险，也简单得多。

    涉及谣关系，想来不是能和外人聊的话题，夏歧隻觉得这位行踪飘忽的闻掌门上有坦飒之气，笑：“倒也不必拉上自己对比。”

    不是他自家侣，清宴符文法阵造诣极，况且还是为整座城布阵，自然万般密周全。

    夏歧一愣，才发现是薄闻寡见限制了他的想象力，思路走窄了。

    闻雨歇杵着刀看墙外的妖兽：“难怪锦都大阵没有预警，从漏悄声无息地潜相应地，谣弟也难以察觉。”

    闻雨歇也倒不避讳：“能此结界的，便只有清前辈，我和付老。”

    但他的心思却被另一引了过去——祭坛结界外的轰隆声越来越响，看来防御结界效果正在衰退，理说只要灵气不断，法阵便不会崩塌，但周围气愈发烈，阵仗愈发浩大，像是惊醒了沉睡的兽，要一吞这个祭坛。

    气氛静了一瞬，夏歧察觉微妙的尴尬，没有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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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歧：“能改这个法阵的人可不多，还能祭坛结界，能缩小范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