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取灵气又控杀人，还不耽误事的。”夏歧皱眉思索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柏澜，了陵州地界遇到的，似乎都是会迷惑心智，人望的……这是巧合吗？难是这类妖兽的气被利用了……可又是怎么到的？”

    清宴角微松，想不到夏歧聪慧也锐。

    “我们商议得两结论，一是这类气承载于某品中，着了的修士都碰过。二复杂一些，谋局者利用了特殊法，需要合诸多条件展开，不太容易实现。如今谣已经开始对此逐一排查，包括秋湖祭坛的值弟。”

    夏歧一愣，是了，他已经躺了三天了，各门派动作不可能不快。

    “会是看人菜碟吗，谣炼大家，不穷也不弱，怎么选了他们……”

    站在妖兽的角度来想，还不如直接打穿霄山防线省事，放灵影山的妖兽大肆来云章，这样毁灭得可比打谣快些。

    清宴没有打扰夏歧沉思，无声倒了杯酒。

    他本意是来看望夏歧伤势，没想到这人平日看似散漫，正事上却心思转得极快。

    五年前苍澄爆发患，至今原因不明。而夏歧猎人视角的想法倒是提醒了他，或许有什么原因，是非从苍澄或谣展开不可的。

    就像诸多迷惑心智的妖兽，也像是被什么引而来。

    夏歧思考无果，见满天地明澈的月无声，心思慢慢跑偏至侧之人。

    他看着清宴无意识地晃了晃杯盏中浅金的酒，忍不住无声莞尔，引来对方一瞥。

    夏歧弯着，轻声慨：“五年前认识你，未曾想过我两会像今日这般。”

    清宴闻言顿了顿：“是指我忘了你？”

    夏歧笑着摇了摇：“是能与你谈论这些，我很开心。”

    五年前，从认识到相，两人的份相差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