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终是没有挣开。

    他握着手心里忽然绷的手，看见夏歧立吓得瞌睡都醒了，心想是不是太过唐突，便低声问他：“讨厌这样吗？”

    是夏歧悄悄牵起了他，挨过来与他手臂相贴，那双汪着温和笑意：“我浑乏力，需要侣的支撑。”

    清宴看他言语坦诚，不像推脱敷衍的样，才顺着问题稍一回想。

    他总觉得一事太过陌生遥远，夏歧的柔温却手可及。

    清宴看到走在后面的夏歧正昏昏睡，担心他会一栽木里，便牵起他的手。

    还没等这些莫名的绪变，他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握住，那温柔的掌心挨了过来，让他思绪一断。

    这次的回忆仿佛事先等待着被记起，一有讯号便毫不费力便浮现了来。

    夏歧一愣，心想自家侣这记忆也太好了，都怪心镜这嘴碎把他稍纵即逝的想法也呈现了来。

    没有侣的时候觉得不缺这样的陪伴，记忆慢慢回来……他不再抵有夏歧这一位侣。

    他轻轻捻着清宴修如梅骨的手，低声安抚：“我是指，总有归途……但你说过，我们能同去同归。就算这一路不会太顺利，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

    那时他刚刚向夏歧求侣，心想如果夏歧的家人隻想为他寻一个庇护，别人能的事，他也可以。

    之后能发展成为挚友或是其他，便看机缘了。

也可能是心镜混合了妖兽的记忆，掺杂了了它们生前的记忆。”

    他怕清宴多想，不再讨论这个，也忽然想起什么，莞尔，“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牵手吗？”

    许是得知灵影山真相，又近距离接过灵兽的神魂，再想到那些残忍场面，心神竟有几分罕见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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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宴颔首，心知也有这般可能，却依旧蹙着眉。

    谁知夏歧害羞地结结了一阵，里是藏不住的开心笑意：“当然不会！”又回应般地与他十指相扣。

    那时耳畔是微凉的微风，他心里缓慢滋生陌生而温的微，却并不抵。

    那是两人私决定结为侣的不久后，某次山玩到傍晚，从苍澄山徒步回来，

    夏歧似乎习惯偏护着他，不知是不是巧合，连心绪不稳时也能立安静贴近过来。却并不令人抵，相反地，竟有一丝习以为常的安心。

    清宴看了一夏歧的浑伤势和苍白嘴，前之人这一趟太过拚命，想必此时经脉不会好受。

    半边被夏歧扒拉得温，清宴想起了来时在心镜上飞狗的被迫坦白，问：“之前你说若是最后没有办法，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