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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歧。”

    闻雨歇把一个芥抛了给他，笑：“给晚辈的临别赠礼。以后悠着，别再什么险境都想去探探。”

    饶是见多识广的谣掌门，也在这番话震惊无比，她看了一惊世骇俗的话本，又重新认识夏歧般看了他一，险先洒了杯中酒。

    夏歧垂眸看着酒杯里盛满的月光，心里隐隐担忧起与南奉相邻的霄山。

    “你这看的又是哪个版本的话本？”夏歧抹了把脸，索自暴自弃往芥里掏一桌话本，“我这里还有几本，最彩的莫过于这本——清仙尊侣质奇异，为男竟有，恐不为世间所容，黯然消失。三年后，清仙尊于灯火阑珊邂逅故人，竟见其侧有一孩童，容貌与他如一辙……”

    他忽然想到什么，“十方阁的事有后续吗？”

    闻雨歇想起了什么，又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我倒是没想到，传闻中清仙尊那位薄寡义，当场逃婚的侣竟是你。”

    闻雨歇：“不过作为苍澄代掌门的侣，想必他不会让世间任何事为难到你。”

    夏歧心里叹了气，清宴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復，抱一要找机会，亲一还要看天意……这事就为难他的。

    “何须送，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夏歧有些好笑，垂眸把玩酒杯，此番陵州之行波折颇多，好在涉及的所有人都无命之忧。

    夏歧扒拉开一看，竟是一堆阶开光所需的灵材。

赶不上送你一程了。”

    他双一亮，诸多灵材自动在他心里换算成市价，双手诚惶诚恐地捧着这份沉甸甸。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最初闻雨歇没有向他说苏菱的这层关系，是两人各有门派立场，不想对他挟恩求报。

    之前在落雨集，他对柳识放狠话要亲手杀了他，谁知对方逃窜得倒是快。

    夏歧的思绪被蕴着担忧的声音打断，抬便见闻雨歇面凝重：“付老与我说了你经脉的毒，没想到你这几年来承受了这些……”她顿了顿，面上有几分难过，“我会尽我所能寻找解决之法。”

    夏歧心虚地避开对面的目光，看时辰差不多了，秋湖中也陆续飘起了莲灯。

    闻雨歇挲着刀柄，神微冷：“十方阁屡次行恶，新仇旧恨，总要一一讨回。不过，柳识此番撤退太过仓促，或许在其他地方有新的谋划。”

    他咳了咳，准备遁了，又想起了什么：“那什么，闻掌门，您看这岸上繁华，不如置其中去瞧瞧？这船……就借我用用？”

    他一愣，笑了起来。他知闻雨歇是因为苏菱的关系，总把他当亲近的晚辈看待，便承了这份好意：“那便多谢了……嗯？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