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清宴还在识海里听着，他刚要说不必了，又见顾盈摇：“听老边说，你有个不肯来霄山的侣。我今天准备了两份彩，想着如若是你赢了，便把这份给你。”

    他一愣，还有这样的差别对待？

    只见顾盈拿一对鎏金银香，镂空鸟纹，轻轻晃动翻转，陀螺仪中燃的香纹丝不动，两人周萦绕起恬适幽静又令人安心的淡香。

    致而别心裁。

    夏歧细细琢磨顾盈问及侣一事的用意，心想对方又是用香手，前这两个香难——

    “这莫非是……只要让对方闻过就会上自己，忍不住言听计从……”

    顾盈看着他神秘又隐隐兴奋的神，沉默了一息，有些震惊：“你想要这样的？”

    夏歧噎了一：“……随问问。”

    识海里的声音轻咳一声，夏歧顿觉面有些挂不住。

    好在顾盈没有在意，像是在看一个调的孩，莞尔：“看你这趟回来，格开朗不少，想必是有了心悦之人，才为之开怀喜悦。”

    夏歧默默看着自己的脚尖，关于自己灵台禁咒的事，边秋光没有告诉任何人，顾盈把他重生后的变化归为有了侣……不过因为清宴喜悦，倒也是真的。

    顾盈又：“侣之间要互相理解，多加沟通，你两明知天各一方还选择在一起，便不要辜负了这份初心。而且，你无需那些旁门邪，夏小歧这么好，喜的人一定也会喜你。”

    夏歧一愣。

    原来是顾盈担心他与侣分隔太远，关系会日渐疏远，不由来宽他，赠他一对香去增侣之间的。

    他不由笑着轻声应了，谢之后接了过来。

    霄山于他，之所以像家，一来是因为一起生死的兄弟，二来便是授他剑法的严厉师父与照顾他的师娘。

    他手里挲着香镂空的纹，心绪一时飘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