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会厅的熏香那么重，是为了遮盖血腥味。

    “徐真是疯了，此番来，南奉的生机快断了。看来如今还在向鉴灵会收取妖丹的，只剩幕后之人……想必五年前徐开始收集妖丹，便是幕后之人的主意。”

    这话让夏歧有几分不舒服，活不久也是活着的，是还有希望的。

    他此刻万分后悔让清宴跟着一起来了，最近与清宴一同歇息，他睡眠很浅，总能发现清宴在定中途清醒，想必是被识海里现的零星画面搅扰了。对方从未和他说过这件事，但能搅扰到清宴的，总归不是什么好的画面。

    苏菱看着竞拍台，面上不动声：“百年前，徐接了十方阁，开始糟蹋南奉的灵兽与妖修，剥取妖丹，作为契兽。从五年前开始，他搅合南奉黑市，兴起了妖丹与灵石的易，意从民间收取妖丹，炼製妖兽。南奉的妖修灵兽被屠杀殆尽，又把手伸南奉……云章各地渴求灵石的邪修开始捕捉妖修，带到金连城……鉴灵会名声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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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歧克制地了气，不再去看商贾与姬，用神识问：“这鉴灵会是怎么回事，妖修是从哪儿抓来的？”

    果不其然，向来温的手掌有些冰凉。

    谈话的几息之间，女已经被人带了去。

    清宴闻言开：“徐的谋，至此便明了了。从攻打灵影山开始便野心，目的是占领云章，南奉自然成了随手可弃的地方，毁了也不可惜。十方阁得到了炼御的方法，便更加肆无忌惮。提取妖丹，炼法阵，都是为利用铲除各个门派准备。”

    如今还看到这般残忍场面……他不由在桌握上清宴的手。

    却又被苏菱拉住，她摇：“没用的，我救过他们。他们在被捉时便中了专门针对妖修的符咒，已经活不久了。这个会厅集中了金连城诸多势力，搅浑了，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徐倒是死了，遗留来的灾祸却如渗南奉骨髓的剧毒，已经把南奉拖了死循环。

    胃中一阵翻涌，夏歧想起了什么，忙看向清宴，只见对方正安静地看着台上的动静，面悲喜不辩。

    传送铭文又在发光，一名妖修又被送了上来。

    夏歧嘲：“却不想是为幕后之人嫁衣，把自己玩没命了。如今幕后之人依然需要妖丹，是还在製造？比如……？”

    清宴没有看他，以为是他害怕了，安抚地了他的手，又缓缓握，似在哄他别怕。

    夏歧目光一沉，手已经搭上潋光。

    夏歧蹙眉。

    如果能传染，那製造兵力的效率简直大过心幻境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