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被琴师的挣扎拒绝惹怒，把手中酒壶摔碎在舞台上，指着琴师赤的脚，让他在碎片上舞。

    此时接近，才发现琴师是位年纪不大的男，少年青涩未褪，琴技倒是颇有造诣。

    这倒是乎夏歧的意料了：“那琴师不是你们店的人？这要怎么收场？”

    小厮经百战地灵活起来，避开了，面上绽开灿烂笑意：“客人需要什么？”

    小厮转忙碌去了，而台上的琴师如小厮所料，已经放手中的琴，赤着脚走在破了一地的瓷片上。

    还引得周不少人看土包一般的光。

    一名大汉上舞台，攥琴师的手，将瘦弱的琴师暴拖了回来。

    夏歧隐约觉得此有些熟，打量四周，才发现又回到了他与清宴分别的那条小巷。

    琴师隻自己不会舞，在起哄声中为难得涨红了脸，就要仓皇离开舞台。

    小二的笑像是刻在脸上的面：“琴师前不久刚来，给生病父亲凑的救命钱还没攒够呢，不会反抗太久的。即便不愿意，店里的人也不会让他坏了客人的雅兴。哎，客人待久了便明白了，有需要再叫小的！”

    他反而来了兴趣，左右无事，便走店里，倚在不起的角落继续听琴。

    夏歧轻轻挑眉，看着台上这番闹剧，伸脚拦住恰好走过他面前的店小厮。

    一曲终了，琴师抱琴行礼致谢，这首妙曲却隻赢得稀稀落落的掌声——仅仅自夏歧自己。

    他心里好笑，也该走了，刚直起，却听到舞台一声怒喝，不由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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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类风格的乐声他从未听过，想必是南奉的特民乐，不由驻足望过去。

    这家店便是他与清宴贴近时，发有趣动静的那家风月店。

    而所有影影绰绰的光落在舞台上，堪堪照亮台上抚琴的人。半昏半明的光影把人的廓勾勒得神秘暧昧，显得别有意趣。

    他朝舞台扬了扬：“不？”

    小厮“哎哟”了一声，殷勤笑意不减：“客人是初次来金连城吧，这事多着呢，哪得过来。台上那名客人，可是小有来，惹怒了他，小店生意还不了？”

    他才反应过来，恐怕来这家店里的人，只有他是专程来听琴的。

    大汉面上凶狠，虎目闪着垂涎之，琴师畏惧又觉得侮辱，急得泫然泣，可怜姿惹得台叫好连连。

    夏歧还以为南奉给舞台表演的褒奖不兴鼓掌，便见距离舞台最近的人起哄着要琴师舞，一落在琴师上的目光带着别有意的贪婪。

    只见不远，一家店灯火昏暗，让来往围观的人影模糊不清。